還是那張臉,沒變。
直到小姑娘扯了扯她的手:“姑姑!”
陳玉壺這才反應過來,周圍人都在看自己和......他。
勉強笑了笑,“走吧!”
等到下去看表演的時候,陳玉壺的身邊站了一個人。
“你好,怎么稱呼?”
“陳玉壺。”
“陳老板啊!方便加個聯系方式嗎?”
“你可以喊我陳老師,我不做老板很多年了。”
男人沒忍住笑了笑,“你好,我叫賀開,是這家機構的老板。”
陳玉壺握住了對方的手。
她覺得他們現在,需要找一個地方聊一聊。
但也不急,不用急了。
最后是他開車送她們回去的,陳玉壺把侄女還回去,又下了樓。
男人正靠著車,等著她。
陳玉壺站在原地,輕輕喊了一聲:“洛書。”
“是我。”
“時間還早,陳......老師,有時間陪我去打個耳洞嗎?”
這些年他的習慣就是沒事兒就摸一下耳朵,但是這次,他沒有長長的多寶耳鐺了。
現在多寶的是買不起了,但是好在,給他戴上耳鐺的人,又給他遇到了。
兩個人在一起,幾乎是理所當然的。
從再次遇到陳玉壺的那天,賀開就在籌備結婚的事情了。
現在沒有奴隸契書了,但是現在有結婚證。
他十分迅速的入侵了陳玉壺的日常。
領證的那天,男人回頭和陳玉壺說:“我好想跳舞。”
陳玉壺:“......在民政局門口跳舞,你會上熱搜的。”
男人看著陳玉壺,心道:上天對我不薄。
有些執念,真的能帶到下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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