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她自己姓穆,姓皇姓。
看見郡主跪的筆直,陳玉壺也罕見的,沒叫郡主起來。
而是笑著問郡主:“你有什么事兒?給我行這么大的禮。”
“想必是有大事兒要求我了。”
母女兩個穿著同色系的衣服,豐成像個縮小版的郡主,同樣板板正正的跪在了郡主的旁邊。
郡主看著陳玉壺說:“兒媳想請母親以后去明樓能帶上豐成。”
“就像是帶上朝陽那樣。”
“你......”
陳玉壺是真驚訝了。
她無所顧忌的帶上朝陽,是因為反正朝陽的婚事也不會嫁在京城。
而且朝陽要嫁的人,也沒有說不的權利。
那好名聲也就沒有什么存在的必要。
“你怎么想的,和我說說。”
郡主看著陳玉壺,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我和清桐很難再有別的孩子了。”
“為了家族和子嗣延續考慮,清桐說過,讓豐成招婿。”
“但是一個太單純的女孩兒,是沒辦法當家的。”
“兒媳想要豐成,像朝陽那樣可以提劍殺人,也不會被男人所惑。”
陳玉壺:......
“你這話就不對,什么叫做被男人所惑,那人都有感情需求,只要豐成自己堅守本心,就好了。”
郡主點頭:“我就是那個意思,求母親幫我。”
陳玉壺看向了跪的筆直是豐成,“既然你這么說,那我就帶著豐成一起去明樓走走好了。”
“一起出一份力,看看咱們能不能養出一個女家主來。”
得了陳玉壺這話,郡主徹底放松了。
“是,兒媳多謝母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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