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林驥又帶著孩子們灰頭土臉的回京城了。
說實話,就算是有一天他死了,他覺得他娘也不用他惦記。
林清柏帶著弟弟們回家,給陳玉壺請安。
一路上的辛勞也不回去休息,而是坐在一起,給陳玉壺講,他們祖母是怎么罵父親的。
林清桐學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。
學完了,自己還要笑幾聲。
沙棠問陳玉壺:“祖母,為什么太祖母不喜歡祖父?只喜歡二叔祖。”
陳玉壺“呃......”了半天,也沒想出來,自己應該怎么跟這個寶貝蛋蛋獨生女,講明白父母是會偏心的這件事兒。
她理解不了,也感受不到啊!
還是若木和瑯玕說:“姐姐,就像是三姑姑擔心小弟弟更多,不顰想要三姑姑陪著卻不行一樣。”
沙棠一下子就理解了,并說:“那太祖母可真壞。”
就在旁邊坐著的隅之:......
嗯?說我嗎?
陳玉壺大笑,朝著不顰招手。
不顰軟軟的貼著陳玉壺,喊了一聲:“外祖母。”
“不顰,你母親不是不顧著你,是弟弟身體不好。”
“你二舅舅生病的時候,我也扔下這一大家子,去邊關照顧過你二舅舅,我比你娘的兒女還要多。”
“十個指頭,一樣的疼,哪個短了點,當娘的就要上心幾分。”
不顰很聽話,“外祖母,我知道的。”
她懂得道理,只是受傷的情感,沒人撫平。
陳玉壺看著這孩子的眼睛,就知道,這也是個犟種。
她嘆了口氣,看向了隅之。
隅之正定定的看著不顰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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