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今天去宮里拜見過皇帝后,又來拜別陳玉壺。
朝陽興高采烈的,還是穿著一身紅衣,腰上別著鞭子,跑進了忠勇侯府的大門。
直奔漪瀾院。
王儲則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。
宮宴那晚,他真的沒看出來,這位郡主異于常人,不過昨晚他已經知道了。
這大雍的嘴是真嚴,他查了那么久,都沒查出來這位郡主......似乎有點毛病。
但是你要說她耿直,那也可以用太過耿直來形容。
也不一定是有病。
昨夜二人大婚,他從敖漢帶來的兩位妾室,也是打小伺候他的,難免吃味。
糾纏他,纏了好一會兒。
早就被嫂子和姐姐們,教導過新婚夜該怎么過的朝陽,等不到人,就去找人。
山不就我,我來就山。
于是速燭被糾纏的一幕,就被朝陽給看了個正著。
朝陽從速燭門口侍衛的腰上,拔下佩劍,直直的刺向了背對著她的那個愛妾的后心。
人當場就沒了聲息。
速燭一點不夸張,他長到這么大,能讓他驚訝的事情很少。
昨晚算上一件。
周圍人反應很快,尤其是速燭。
立馬拉住了朝陽的一邊胳膊,誰知道被朝陽掙脫。
速燭的眼睛又睜大了,怎么會武?不是說只會鞭子嗎?
他們查過大雍的女子,重規矩,雖然不以文弱為美,但是大多重禮尚文。
信國夫人也說,郡主是按照規矩禮制嚴格長大的。
大雍的禮制就說提刀就殺人?
速燭已經明白過來,他算是被刻板印象和信國夫人的謊話給騙了。
但是已經來不及了。
原本拿刀也很利索的愛妾,被嚇得癱軟在地。
朝陽一身紅嫁衣,如玉盤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,劍抵對方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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