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胡姨娘和花姨娘替她說。
陳玉壺笑著聽著這兩人試圖掰碎了和朝陽講。
但是朝陽很明顯,很快就魂游天外了。
她的注意力總是分散的很快。
馬車行駛在路上,聽到吵鬧聲,陳玉壺掀起簾子往外看了一眼。
有一對人馬,浩浩蕩蕩的在京城里縱馬。
對方似乎有視線探過來,陳玉壺很快把簾子放下。
“這是什么人?”
外面駕車的車夫答道:“夫人,這就是主和的敖漢部。”
陳玉壺聽了之后,很快又拉開了簾子,朝著外面望去。
領頭的居然是個小孩兒,看起來十三四歲的樣子,大概是敖漢部的繼承人。
這個孩子很有名。
雖然敖漢部主和,但是不代表人家不能打。
其中最受寵,也最有名的是敖漢部唯一的繼承人,速燭。
陳玉壺從腦海中搜索出這個名字。
重新掀開車簾,試圖再看一眼。
可剛剛放下車簾的手太快,現在想看更多,也看不到了。
大戰剛剛結束,大雍家大業大,經得住耗損。
游牧民族可未必,所以既然不想打仗,那當然要早早的表明態度。
拉起車簾的手很快放下。
陳玉壺目光沉沉的看著朝陽。
這里的規則,好像就是不斷的從母親的手里,搶走她的女兒。
這種雙方外交,最省錢,最便捷的交好方式,就是聯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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