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娶了方拂夕,其中肯定是有利可圖。
這么一看,陳玉壺又開始覺得,方家娶安之真是個好選擇。
如果真的在當地找了個二嫁的婦人,現在這種事情,岳父家中怎么可能不想上前分一杯羹。
不像林家,要給安之想辦法幫忙不說,還占不到便宜。
對方千南來說,最重要的可能就是,沒人能占便宜。
安之堅定的守在宣府,送回了孩子,卻不和家中聯系,想必也是一種表態。
方千南那個老東西,也不是生瓜蛋子了,安之甚至都沒寫信給娘家求助。
想必方千南活著的時候,就已經做足了準備。
陳玉壺和林驥對視一眼。
她忍不住多看了林驥一眼,總感覺林驥憂愁的表象之下,還有著更深的擔憂,但是陳玉壺卻不知道是為什么。
清皎去幫忙,恐怕也就是起到一個心理撫慰的作用。
而且皓哥兒和鯉哥兒都送來了侯府,想必是安擇也跟著去了,畢竟他任的是太常寺的職。
又是親屬,秘而不宣的事情,交給安擇去做再合適不過了。
陳玉壺都能猜到,大概就是超規格厚葬,暫時秘不發喪。
林驥看著一屋子的人,突然就嘆了口氣,陳玉壺覺得他好像突然就老了好幾歲。
本來就已經不年輕了。
林驥沉沉的盯著一屋子的孩子,卻不吭聲,直到陳玉壺開口:“天晚了,該讓孩子們都回去了。”
林驥這才發話:“那就都回去吧!”
孩子們陸續出去了,陳玉壺卻叫住了林驥,“我怎么覺得,你不太對。”
“若是有事,該讓我知曉。”
林驥定定的看著陳玉壺,看了好半天,也不吭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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