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難道要督促兩人和離嗎?”
陳玉壺不由得上前了一步,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,“你在威脅誰呢?”
“你以為侯府不敢?”
“婚事是侯府先提的,但卻不是侯府高攀了你們廖府,而是你們高攀了隅之。”
“還記得我當初的原話嗎?我說的是看上了廖領川,可沒說我是看上了廖家。”
“你放任你女兒如此對待隅之,身為婆母,這就是不慈。”
“此事你不給我一個交代,咱們沒完。”
陳玉壺盯著隅之的姑姐看個不停。
想要她兒子,做夢吧!
林家可能撈不出來,但是讓他放不出來更容易一些。
以為林清柏這些日子跟他舅舅在忙什么?
顯然廖老夫人和廖圓織都明白,陳玉壺的威脅。
廖老夫人閉了閉眼睛,態度柔和了下來。
“咱們兩家原本也是世交,怎么就鬧到了這個地步,此事是圓織不對,我會讓她給隅之道歉。”
“并且保證,在隅之養胎期間,再也不許登門打擾,您看這樣可好?”
陳玉壺在原地走了兩步,冷哼了一聲。
“可別轉過身,就想盡法子折磨我隅之。”
“婆母要教訓兒媳婦,還不是有都是由頭?”
遠處傳來一個氣勢洶洶的聲音,“照信國夫人這么說,我們廖家不是娶進來一個新婦,反而是娶進來一個祖宗?”
“需要我母親好好的供著不成?”
“早就聽說忠勇侯府的姑娘霸道,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。”
陳玉壺轉身看去,是廖夫人的二女兒,廖圓曉。
陳玉壺這下子動了真火,她雖然不擅長吵架,但是她吵架很少輸。
遇到這等不講道理的人家,她吵不過,身邊的武婢也略懂一些拳腳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