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母親有空,干脆和母親通個氣,順便告訴了廖領川一聲。
廖領川多精明的人啊,隅之只是傳了個信給他,他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就在林清桂找到蔣姨娘曾經身邊婆子的那個早晨,他去見證人了,陳玉壺則無聲無息的去了廖府。
隅之提前打過招呼,陳玉壺順暢無阻的進到了廖府內部。
剛進到他們的院子門口,陳玉壺就聽見有人在大聲地指責隅之,說什么枉為人的長輩,見死不救之類的屁話。
陳玉壺聽著都覺得厭煩了。
陳玉壺和這位姑姐也曾經打過交道,是個利落人。
只有一點,就是她的獨生子,那是她的命根子,偏偏命根子是個不成器的。
雖然人蠢,但是又很會說話,把家里的女眷都哄得服服帖帖。
否則廖老夫人也不會由著她這么鬧懷孕的隅之,還不是希望廖領川能把外孫給撈出來。
沒人敢惹廖領川,自然都去找隅之了。
相對來說,隅之就是個好欺負的“軟柿子”。
她們被逼到沒辦法了,哪怕知道這位媳婦兒不好欺負,也要試上一試。
廖老夫人能舍出兒媳婦給女兒作鬧,陳玉壺可舍不出來。
她聽著都覺得好笑了。
“隅之枉為人長輩,難道你就是一個大好人了?在這里逼迫她一個孕婦?非要看廖家的香火無人繼承,你才滿意?”
“你的兒子是寶貝,廖家的子孫就是根草了?”
廖領川的姐姐猛然回頭,見到是陳玉壺當然害怕,她也知道,自己干的不是,什么體面的事情。
陳玉壺一把抓住了廖領川姐姐的手腕,對方掙扎不開,也不敢掙扎。
看到對方氣短,躲避她的視線,陳玉壺才狠狠的甩開對方的手。
“你倒是說啊?怎么你的兒子金貴,廖家的子孫就不金貴了嗎?”
“去你們廖家的祠堂說!”
對方原本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人,聽到陳玉壺咄咄逼人,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股勇氣。
“這是在廖家,我廖家的事情,信國夫人也要摻和上一腳嗎?真是好大的派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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