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看出林清桂以誠待她,哪怕只有三分惦記,陳玉壺也受用的很。
看出陳玉壺緊張,林清桂提著劍笑了笑。
“母親,兒子沒事兒,不是兒子的血,只是力竭了,恐怕要歇一歇。”
“來坐。”
陳玉壺吩咐廚房,做一些吃食來給大家吃。
總歸是有了歇氣的時候。
林清桂看著陳玉壺替他忙活,多少有些擦傷,又是準備吃食,又是準備傷藥的。
兩位姨娘也不得閑。
陳玉壺不去休息,她們倆也睡不著,現在有了用武之地,干脆也忙起來了。
看見花姨娘,林清桂才提了一句,“四哥回來了,替我在外面守著,胳膊還受了點傷。”
“要是有藥,也給四哥包扎一下吧!”
花姨娘神色毫無變化,她膽子本就不大,這一晚上已經嚇壞了,幸好還有陳玉壺能撐著。
聞問了林清桂一句,“他守著家里傷的?”
林清桂誠實的搖搖頭,“回來的時候似乎就帶著傷了。”
“帶著傷在外面裝什么,沒給你添麻煩吧?”
“沒有,四哥也出了不少力的。”
花姨娘沒好氣的嘆了一聲,“賊人打的差不多了,他回來了。”
“讀書不行,習武也不專精,也不知道我生了個什么孽障。”
“這還得給他拿藥過去。”
林清桂笑著安撫,“姨娘別這么說,四哥守著老師也是一片好心。”
花姨娘受陳玉壺傳染,說話很不客氣,“好像他老師疼他,我們能沾上一些光彩一樣。”
“這些男人都一樣。”
花姨娘搖了搖頭。
連胡姨娘都在一旁苦笑,她們哪個沒有兒子?
突然兩個人就對林清桂熱情起來了。
林清桂笑呵呵的享受著母親和姨娘們的偏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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