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知道這是林清洛的老師家,所以他特地關照了幾分,結果就看見了已經受了點輕傷的林清洛。
林清桐擰眉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林清洛一點也不驚訝,他早就知道了,今晚林清桐要守城。
卻沒回答林清桐的問題,而是問:“誰在家里?大哥和三哥呢?”
林清桐沉了臉色,“都不在家里。”
這下子林清洛的臉色也沉了下來。
“二哥,你分幾個人替我守著老師,我要回家一趟。”
林清桐和家中的兄弟相處很少,聞也不大客氣。
他在外粗糙慣了,又是個武將,當然是有什么說什么。
聞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,看了一眼,他還在流血的胳膊。
說:“就你這樣的,回去能頂什么用?”
林清洛不聽他的,自己提著劍,就要往家里趕。
林清桐不屑的看著他。
要論狂妄,家中現在誰也沒有林清桐狂妄。
畢竟林驥這個年紀也沒有官居三品,也沒有一個當王爺的祖父。
林清洛早就知道他這個德行,懶得搭理他,哪怕是走著回家,他也要回家看看。
林清桐說不管他,就真的不管。
留下幾個人,連匹馬都沒給林清洛留下,自己騎著馬走了。
還是林清洛的老師看不下去,從家里牽了一匹出行的老馬給了林清洛。
忠勇侯府守衛的人是多,但是這么一會兒,才過了半夜,都已經來了三撥人了。
陳玉壺坐在園中,心道:這莊國公估計挺恨他們家的,看來當初她還是罵輕了。
有血腥味暗暗浮動在空氣中,充斥在陳玉壺的鼻子里,她早就聞到了。
這已經是第四撥人馬了,想到自己身后的兒媳和孫女們。
陳玉壺恨的牙癢,但愿這莊國公,不要輕易就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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