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這樣,就又把安之給舍了出去。
陳玉壺鬧心,她就說這樁婚事不好。
可沒有安之的婚事在前,恐怕隅之也不會輕易的嫁了廖家。
陳玉壺在府中靜待,沒等到蕭薿他們平安到達的消息。
等到了下值的林驥,匆匆的來到了漪瀾院。
甚至沒等下人說一聲,自己就闖進來了,嚇了陳玉壺一跳。
“你要干什么?闖門啊!”
林驥跑到桌子前,站定。
把已經放好的小茶杯拿開,端起陳玉壺的美人肩壺牛飲。
惹得陳玉壺翻白眼。
喝夠了水,林驥才用袖子擦了擦嘴,說:“最近少出門,莊國公要倒霉了。”
陳玉壺一驚,這個倒霉,可不是一般的倒霉能形容的。
輕則流放,重則抄家滅族。
陳玉壺已經不像是乍來的時候,那么害怕了,好像所有暗箭都是朝著她來的似的。
陳玉壺轉動了一下手里的合香珠,想到了那樣大家族的覆滅。
自己能得到什么好處呢?
林驥和陳玉壺相顧無。
顯然兩人思考的角度雖然不一樣,但是應該是同一件事兒。
沒有什么好得的,可能就是市場上多了一批成熟的下人。
但是林府向來省事,不缺下人使喚。
林驥眼中也有了決斷,他損招是想到了不少。
但是他可以不文雅,家族卻不能沒有信用和下限。
這樣的人家沒辦法讓人信任。
日后林家還需要在外行走。
所以不能用,可惜了。
林驥素日里裝講究人,比一般的文人都講究。
他只有一點好,就是他自己知道是裝的。
家里人也知道他是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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