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也沒忘了交代:“你跟著去要做心理準備,恐怕是個辛苦的活計。”
“而且安之之前在宣府舉步維艱,一些人......恐怕看不得她順利。”
蕭薿看了一眼安之,又看向了陳玉壺,“母親放心就是,兒媳不是那等子軟弱的。”
“什么人都想踩上一腳,也得問兒媳答不答應。”
陳玉壺滿意的點頭。
如果是崔氏說這話,她可能還要存疑,但是蕭薿,陳玉壺是百分百信任的。
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了,崔氏就幫著料理了她們出行的事情。
崔氏同樣掛心,但是她知道,如果是她去,她不會比長嫂做的好的。
不是家世問題,是她們個人性格的差異。
晚上林清濁回來,崔氏和林清濁提了幾句。
林清濁隨口安慰:“我已經聽說了這件事兒,長嫂去辦,不會出錯。”
“倒是管家一事......我怕你心里不高興。”
崔氏奇怪,“我有什么不高興的?”
“你掌家習慣了,等到長嫂回來,管家權還不是得交上去?”
崔丹綺像是看傻子一樣,看著林清濁。
“你少試探我,你以為我不知道,你和長兄的關系好著呢!”
“母親素來寵愛你們,府中家底也厚,你們才不管這府中是誰管家呢!”
“你們只需要一個有能力的,能管的明白的人。”
“是我還是長嫂,對你們倆來說,區別不大,當然宗婦管家說出去名聲更好聽一點。”
崔丹綺盯著林清濁,她什么都看的明白。
蕭薿明不明白她不知道,但是長嫂有長嫂的氣度,何況還有母親當定海神針。
“我和長嫂感情挺好,你不要在這里挑撥離間。”
“我管家,侯府最終還是要交到長房的手里,我花了心血,不一定樂意這么干。”
“但是要我幫忙長嫂,我沒有二話。”
“不說長嫂對我如何,母親拉著姨娘入股商隊,還有成親時你給我的私房,還不都是母親給的。”
“母親是在為我們以后做打算了,我明白的。”
“就算是看母親,我也希望家中和睦,不要起了齟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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