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走了林驥,又過了幾天。
陳玉壺叫來了林安之,“清皎都帶著孩子歸家了,你還不回去?”
安之笑著說:“還沒定下,原本女兒也要回去了。”
“可是受了什么委屈?”
“委屈還談不上,只是我有一件事兒,想求母親。”
“你說就是。”
陳玉壺十分認真的看著安之。
“我希望拂平啟蒙能在京城,母親替我養一陣子孩子吧!”
陳玉壺眉頭一蹙,又很快放松,“說說原因。”
“母親,我又有孕了。”
“我婆母大概想要把小陶抱過去撫養。”
方拂平有個小名,因為春天里所以叫小桃,后因為這名字太女性化了,所以改為了陶。
因為不中聽,孩子大了,就少有人喊。
陳玉壺站起了身,“你又有孕了?”
“那你還來回顛簸?”
林安之很疲憊的樣子,“是路上才發現的。”
“我本來,只是想回來拜托母親撫養拂平。”
“現下,我根本不想回去了。”
陳玉壺的眉心不可避免的帶出褶皺,“出了什么事兒?”
“方千南來信,宣府似乎要起戰事,我說了我有孕的消息,他叫我和拂平,暫時不要回去。”
“避一避風頭,借著養胎的名頭。”
“那也好,那你就在家里踏實的住著好了,家里總不會虧了你的。”
林安之點了點頭。
安之正式的在家里住下,她婆母多次來信,都被陳玉壺給擋了。
她婆母啰里吧嗦的,大致意思就是她年紀大了,家中需要有人照顧。
說還要方拂夕回家料理家事。
這老太太原來也多精明的,現在卻軸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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