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林驥說了愿意陪著他一起走的這種話,他不介意對忠勇侯府寬容些。
況且只是一個庶子,其中的變數大著呢!
可能他還沒死,林家自己就先反目成仇了。
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。
從前因為人年輕,資歷淺等等的其他原因。
在戶部干最多的活,問起功勞就查無此人的林清濁。
升官的速度像是坐了火箭,是太子在背后出力。
從八品的提舉,一路做到了正五品郎中。
與此同時,在吏部混的風生水起的林清柏,還是個六品的主事。
陳玉壺忘記自己聽誰說的了,說五品官是個坎兒。
但是其實這只是一種形容,大概是是五品以上才能算是在打拼仕途。
否則就是在朝堂上劃水。
林清濁的升官速度,驚呆了陳玉壺,她直面了這種好處。
好像朝堂是她家開的。
如此大的利益和好處,怪不得會有那么多人鋌而走險。
但是她也知道,林清濁升官這么快不是因為他厲害,而是因為太子需要。
正是因為知道,所以感慨。
朝堂是自家開的可真好,讓誰升官,誰就升。
兩個不聽話的死崽關心完了。
輪到了隅之,她年紀越來越大了。
長得如花似玉,娉娉婷婷。
陳玉壺根本不敢帶她出去,尤其是人多的聚會。
幾個皇子都適齡,她怕萬一隅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,被誰多看了一眼。
然后突然隅之就成了那位皇子妾室。
陳玉壺得慪死。
所以干脆不帶著隅之出門。
幸好她現在有幫手,她帶著蕭薿和崔丹綺連著參加了三個月的宴會。
兩個兒媳婦同時提供了一個性價比最高的人選。
廖指揮使的幼子。
廖領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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