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子侄輩的,逐漸變成了孫子輩的。
他也不是真的很喜歡方拂夕,是他母親很喜歡。
他注定要在宣府的官場上深耕,如果這樣,那就沒有比方拂夕再好的選擇了。
好在方拂夕家世簡單,人也還算單純。
陳玉壺轉身也看向十七郎,方拂夕在宣府見過的兒郎不會少,但是能看上他,那肯定是有十七郎的長處。
大族出身,總是有一些不同的。
但是這樣一來,方家、林家、蕭家,可真就是同氣連枝了,同時也相互制衡。
陳玉壺笑著看著蕭十七郎。
十七郎送陳玉壺離開,“國夫人慢走。”
本來之前,他是叫嬸母的。
現在不能叫了,想明白了,再叫陳玉壺,他就得叫奶奶。
陳玉壺也想的明白,心中笑的不行。
有種占人便宜的感覺。
安之和方千南說通以后,正式開始上崗,當一個夫人。
陳玉壺叮囑她,“有什么搞不定的,就去找方千南,讓他給你解決。”
“別覺得顯得自己能力不足,沒必要,他是你丈夫,為你遮風擋雨是本分。”
“你為他料理家事也是。”
“兩個人心里互相明白對方,這樣心和心才能走得近。”
安之不搭話,眼睛含淚,側身對著陳玉壺。
陳玉壺笑了一下,“好了,這么大了,怎么還撒嬌呢?”
“今晚你去和你姨娘睡吧!”
安之的淚珠子突然就順著臉落下來了,我見猶憐。
陳玉壺板起了臉,“哭什么?我教你的招數,用在我身上是不是?”
“故意讓我擔心?”
安之一下子就跪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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