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之跟著陳玉壺一起去了。
方千南也在,陳玉壺知道他們找自己大概是來者不善。
笑著寒暄了兩句,點到為止,絕對不多說一句話。
直到方老夫人提起:“拂夕這些日子,日日跟在你的身后,回來經常說沒見過在您身邊待著好像很松快。”
陳玉壺笑了笑,不是待在她身邊松快。
而是她身邊安之、隅之、朝陽,幾個孩子湊在一起就是玩鬧,氣氛所致。
“千南說,您也說了,他子嗣薄弱,我知道是我們對不起安之,但是私自服藥,還是太過了。”
“請您勸一勸安之吧!”
“傳宗接代是我們的本分。”
陳玉壺笑了一下,用帕子點了點嘴角。
“這肯定是有原因的,否則誰嫁了人,首先不是想要一個孩子傍身?”
“方老夫人沒想過這是為什么?”
方老夫人好像十分苦口婆心似的,“不管是因為什么,這么做都太過了。”
陳玉壺看著方老夫人,眼底藏著厭煩。
陳玉壺突然嘴角帶出一個笑容,“是安之的過錯。”
她看向了方千南,“既然如此,不如一紙休書?”
和離她都不要求,如果方千南真寫了這紙休書,以后滿京城都將知道方千南不能生。
方千南立刻站了起來,朝著陳玉壺拱手:“岳母,不至于此。”
“就算是以后一直沒有孩子,那也是我的命,安之還會是我的妻子。”
陳玉壺看著方千南,“但是你的妻室,可不大好當啊!”
話說的好聽,事一點不干,是人?
方千南沉默了一瞬,“我比安之大......”
注意到陳玉壺的眼神,改口道:“大了許多,原是該我多體貼她的。”
“或許是有我做的不好的地方,請岳母解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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