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,是女兒不對,居然讓母親等我。”
“誰等你了,一大早在我身邊磨牙,快點去吃飯吧!我都聽見你妹妹的肚子響了。”
安之和隅之對視一眼,都笑了。
“女兒告退,母親慢賞。”
方拂夕的眼神一直跟著安之,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。
安之不回應方拂夕的視線,方拂夕也不主動開口。
直到安之她們離開了,陳玉壺才轉過身。
“你平常也是這樣的嗎?”
“什么?”
方拂夕驚訝。
“我說你平常就是這樣,見到繼母不行禮,也不問候的嗎?”
方拂夕噎住,但是知道現在不是狡辯的時候。
“是拂夕的錯,平日里多有怠慢。”
“今日只是乍然見到不一樣的......夫人,所以才忘記了,請國夫人恕罪。”
陳玉壺轉過身,繼續擺弄花草。
“不用跟我賠罪,被怠慢的也不是我,只是下次還是注意點好,方家只有你一個長女,傳出去,難免被人說方家的規矩不好。”
方拂夕臉黑,還是恭敬的屈膝,說:“是。”
陳玉壺懶得關注這丫頭的心情,心高氣傲的,欠敲打。
方拂夕正要離開,突然有丫鬟來說:“夫人,蕭十七郎來給您請安了。”
聽到蕭十七郎,方拂夕的眼睛亮了一下。
又聽到是給陳玉壺請安,她疑惑的看向了陳玉壺。
陳玉壺放下了手里的剪子,拍了拍手,立馬有丫鬟遞上了濕的擦手巾。
“哦!是予鹿的那個弟弟是吧?”
“叫進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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