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，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口。

沒了妖狐的妖力供應，他離死已經不遠了，原本漆黑的長發，都變得蒼白如雪。

“哈？”

“你說什么，我沒聽清？”

“殺了你？”

顧長生抬手，一發掌心雷送上。

艸！

你他娘的耳聾是吧！

這兩個詞是怎么聽錯的？

楚天歌有一肚子的臟話說不出來。

在無盡的怨毒與憤恨中，他被一發掌心雷帶走，徹底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