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空調還在不知死活地呼呼吹著冷風。
負責人怔了怔,“裴教授!這、這怎么行!您可是我們這屆的核心!您要是走了,這夏令營,這”
他急得話都說不全了。
裴景深是學術界頂流,他要是甩手走了,這夏令營立馬就失去主心骨,沒有了含金量,淪為笑柄。
裴景深面無表情:
“我的去留,取決于云晚的去留。”
“您看著辦。”
負責人冷汗快下來了。
就算是自己走,那裴景深也不能走啊。
后面很多活動都要依靠裴景深呢!
他幾乎是撲向桌上的電話,手指哆嗦著按號,對著那頭幾乎是吼:
“快!立刻!馬上把剛才那份給云晚同學的通知撤回!”
“作廢!立刻作廢!”
“誰再去煩云晚同學,誰就給我滾蛋!”
掛了電話,他喘著粗氣,掏出手帕猛擦額角的汗,對著裴景深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:
“裴教授您看這樣處理您可滿意”
裴景深:“云晚不走?”
“絕對不走!”負責人趕緊拍胸保證。
“以后這樣的事還會不會發生?”裴景深又問。
負責人:“絕對不會!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!”
裴景深拿起手機,發信息給云晚,他得確定讓云晚走的通知被撤回了。
在得到確認后,裴景深這才點點頭,“那我也暫時留下。總之云晚若離開,我必走!”
負責人長舒一口氣,差點軟在椅子上。
裴景深微微頷首,轉身。
消息像長了翅膀,撲棱棱飛遍營地每個角落。
正端著咖啡、享受著眾人追捧的孫嫚,笑容僵在臉上。
“什么?!沒走成?”
“裴教授為了她要退出?”
她指尖猛地一抖,滾燙的咖啡潑在手背上,疼得她“嘶”一聲尖叫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