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那個平時吊兒郎當的音樂教父嗎?
現在完全就是個準備去拼命的大少爺啊!
自己和他一個大院長大的,還沒見過他這樣子。
“周大少,你真的要去云家硬來?”她有些擔心。
“萬一他們真的把云晚藏起來,不承認怎么辦?”
周予白冷笑一聲,摘下太陽鏡。
桃花眼里閃著危險的光芒。
“不承認?”
“那我就逼得讓他們承認!”
“我周予白在京城混了這么多年,還治不了一個云正濤?”
“他算什么東西!上車!”
周予白這樣強勢,林嵐也沒辦法。
林嵐剛伸手去拉車門把手,手機鈴聲又尖銳地響了起來。
屏幕上“江清硯”三個字像催命符一樣閃爍著。
她有些尷尬地看了眼周予白,后者正不耐煩地敲著方向盤,引擎還在轟鳴著。
“江總?”林嵐咬著唇接通電話。
“你到哪兒了?我在辦公室等你。”江清硯問。
林嵐偷瞄了眼周予白那張越來越黑的臉。
“那個江總,周少說”
“我和他一起去云家”
話還沒說完,周予白就一把搶過了她的手機。
“江清硯?”
周予白將手機貼在耳邊,“這件事你不用管了。”
“擺你的地攤去吧。”
“云晚我自然能救出來,你就不要添亂了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江清硯壓抑怒火的聲音,“周予白,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啊。”周予白抄起胳膊,靠在車門上。
“小菩薩的安危,用不著一個擺地攤的小商販來操心。”
“我一個人就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