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予白猶豫不決,但江歌卻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。
她決定要干票大的。
沈歌深吸一口氣,修長的手指輕撫過胸前的鉆石項鏈。
“要不,我先說吧?”
她主動伸手拿過錄音筆,故意放慢語速,聲音軟得能滴出蜜糖:
“予白。”
光是叫他的名字,她就用了兩種語調的變化。
“也許我們曾經試著忘記彼此。”
她眼眶微紅,眼底蓄著盈盈水光,做足了深情回望的姿態。
“也曾試著追憶過往的美好。”
說著,她還故作不經意地捋了下垂在肩頭的卷發。
那動作優雅得像在拍v。
“時光逝去,滄海桑田,但我發現”
聲音突然微微顫抖,像被情緒掐住了嗓子眼。
她凝視著周予白,眼神里寫滿了“我為你癡狂”。
“我念的,還是你。”
周予白瞪大了眼睛,他被整得有些不會了!
連云晚在旁邊看得直起雞皮疙瘩。
這演技,奧斯卡真該給她寄張入場券。
她演戲的時候,演技也沒這么好啊。
為什么演戲不行,演生活就很能演?
江清硯在一旁看戲不嫌事大,慢悠悠地端起咖啡杯。
“周兄,該你回應了。”
他抿了口咖啡,眼底閃著幸災樂禍的光。
“不能讓人家的深情白費啊。”
周予白臉上的表情像吞了只蒼蠅,又青又白。
他瞥了眼鏡頭,再看看沈歌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樣,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至于搞成這樣?
你有那么深情?
“那個”
他清了清嗓子,對著錄音筆敷衍地說:
“祝你”
聲音停頓了三秒,像在搜索措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