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兄不必”
“怎么?”
周予白挑眉,“江總又不敢了?玩不起?那回去養豬啊,來這干嘛?”
熟悉的激將法,原封不動還了回去。
暖黃燈光落在周予白帶笑的臉上,偏偏那笑容沒達眼底,透著股秋后算賬的狠勁。
江清硯喉結滾了滾,強撐著精英范兒:“有何不敢?來就來。”
只是指尖在吧臺上無意識地敲著,暴露了心虛。
云晚抱著膝蓋,又往嘴里塞了顆檸檬糖。
繼續瞇眼看戲。
免費看京城兩大少爺斗法,還不用買票,真棒。
“江總可得盯緊了。”
她慢悠悠開口,“周少這人,記仇得很。”
彈幕早已笑瘋:
前方高能!復仇之戰打響!
江總:表面穩如老狗
內心慌得一批
周少:君子報仇
就在當下
周予白慢悠悠從吧臺下翻出個磨砂玻璃罐,罐身貼著一張褪色的標簽,看不清字跡。
“我給大家調杯‘春日野趣’。”
他擰開蓋子,里面是碾碎的橙黃色粉末,帶著點柑橘類的微苦香氣,“江總幫我篩下粉,粗細要均勻。”
江清硯指尖剛碰到細網篩,就聽見周予白慢悠悠道:“這是進口顏料,遇酒即溶,而且香味獨特”
話音剛落,周予白手腕微傾,半罐粉末
“嘩啦”
灑在吧臺上。
“手滑。”
他作勢去攏,手肘卻
“不經意”
撞在江清硯小臂上。
橙黃粉末簌簌沾在對方裸露的手腕上,像撒了把碎金。
江清硯皺眉撣開,指尖剛觸到皮膚,就覺得腕間泛起細密的癢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