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硯緩緩抬頭:“發瘋?”
助理點頭:“對!說是又哭又笑還咬人,四個保安才按住!”
江清硯把鋼筆往桌上一拍,冷笑一聲:“云正濤這老狐貍,編故事都不帶打草稿的。”
助理:“我也覺得是假的,這云家可真夠狠,親爹都舍得往精神病院里塞!”
江清硯抓起西裝外套就往外走:“云正濤本來就是不東西,他什么事干不出來?備車,去精神病院。”
助理小跑著跟上:“可是江總,您一會有個重要會議!”
“取消!”江清硯道。
“這個會議籌備很久了,是很重要”
“我說取消!”江清硯露出了霸總該有的樣子。
助理趕緊道,“是,江總,那要不要先通知云晚小姐?”
江清硯腳步一頓,眼神危險:“通知她干嘛?讓她去精神病院表演超度惡靈?我們去看看看什么情況再說!”
助理縮了縮脖子:“那帶保鏢嗎?”
江清硯已經大步流星出了門,聲音飄回來:
“帶什么保鏢?我是去探病,不是去搶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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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盛唐律所頂層辦公室。
沈玉剛結束一個跨國視頻會議,正優雅地用銀質小勺攪動著手沖瑰夏咖啡。
“沈律!”
助理進來,“云家那邊剛剛來電話,有新情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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