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們現在開始,第一題!”
導演的胖手拿起題卡,“請問,‘定情信物’這個詞,最早可追溯到我國哪個朝代的典故?具體指的是一件什么物品?”
話音未落,
“嗶——!”
刺耳的蜂鳴炸開,紅光閃爍。
何顏美那涂著猩紅甲油的手掌,幾乎是用盡全力拍在了她那組的按鍵上。
她胸口起伏,眼帶得意:“哎呀,看來我這手氣還不錯嘛!”
導演:“恭喜何顏美、周予白組搶到答題權,請作答!”
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何顏美和周予白身上。
何顏美臉上那點得意的笑瞬間僵住。
她哪知道什么定情信物典故?腦子一片空白。
脖子像生了銹,咔咔咔地轉向身旁那尊大佛。
周予白仿佛置身事外。
他閑散地后仰陷在沙發里,長腿交疊。
骨節分明的手正慢悠悠捏癟一只空掉的冰咖啡紙杯,發出咯吱輕響。
察覺到何顏美求救的目光,眼皮懶懶一掀。
眼神像是在說:看我干嘛?你搶的,你自己答啊。
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看好戲的、惡劣的淺弧。
何顏美喉頭一梗,心里問候了周予白的多位女性親戚。
硬著頭皮,眼神掃視全場。
最終,目光釘子似的戳向角落里安靜捻佛珠的云晚。
對!讓她答!
她懂什么兒女情長?最好答錯了扣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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