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場:“”
比剛才更深的死寂。
連背景音樂都仿佛卡帶了。
導演張著嘴,下巴快脫臼。
半晌,才從喉嚨里擠出一句:“這情話怕是拿地溝油熬的吧?”
彈幕瞬間被“yue”字刷屏:
臥槽!一萬只小鹿撞腰?還腦震蕩?!
救命!我午飯要吐出來了!
何顏美!停止你的油物攻擊!地球要撐不住了!
菩薩!快看菩薩!我需要佛光凈化眼睛!
好在周予白終于有了反應。
他極其緩慢地掀起眼皮。
他薄唇微啟,語氣帶著一種置身事外的嫌棄:
“何小姐,我認輸。”
他抬手,修長的手指極其克制地揉了揉眉心,仿佛在忍耐某種巨大的不適。
“你這情話油得我生理性反胃。”
“想吐。”
說著做了個極其輕微,但侮辱性極強的干嘔動作。
“我承認我破防了!甘拜下風,您贏了。”
“懲罰我認。是去廚房還是獻唱我都認。”
“只要能讓我離這油鍋遠點就行!”
全場寂靜。
周予白的“油鍋論”像一記精準的悶棍,狠狠敲在何顏美天靈蓋上。
眼睛瞪得溜圓,里面全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和屈辱。
油?油鍋?生理性反胃?
周予白卻還沒完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微微側頭,那雙總是帶著點漫不經心懶散的眸子,終于正眼看向何顏美。
“哦,對了。規則好像說,是輪流說情話?”
“我剛才光顧著認輸和反胃了,好像還沒對你說情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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