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實線變道差點撞到我,你還有理了?”
“我就撞你,撞死你個臭娘們!”
那車主開始亂罵,眼珠子凸起,肥手攥成拳頭,顯然想動手。
就在他作勢要推搡云晚的瞬間,一輛線條儒雅的銀色沃爾沃輕巧地打了兩下雙閃,穩穩停在幾米開外。
副駕車窗無聲滑下。
露出一張清俊側顏。
正是四大溫泉會所‘四大苦主’之一,那位發表過nature封面論文的年輕教授裴景深。
他修長白皙的手指還捏著手機,屏幕亮著,攝像頭冷靜地對準這邊劍拔弩張的場面。
“這位先生,強搶機動車道已是交通違法,下車推搡謾罵行人,”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語氣是實驗室里宣讀數據般的平靜,“已經構成治安案件。”
“行車記錄儀和我剛錄的像就是證據。”
“需要我幫您致電交管部門?或者,直接上傳至‘和諧執法’平臺公示?”
車主臉色瞬間由豬肝轉為煞白!
他看著裴景深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腕表,還有那張學術氣十足卻自帶權威壓制的臉,再看看沃爾沃中控臺上那個亮著紅點的行車記錄儀
油膩手指哆嗦著縮了回去。
裴景深推門下車,锃亮皮鞋精準避開積水,每一步都像量過間距。
銀色鏡片后目光掠過云晚褲腳那灘泥漿,“一、對這位女士賠禮道歉;二、賠償洗衣費兩千元。”
他手機屏冷光未熄,拍攝界面定格著車主唾沫橫飛的特寫。
“操!訛人吶?”定馬車主指關節捏得咔咔響,“我不賠”
“王隊長嗎?”裴景深已撥通電話,聲音毫無波瀾,“濱北路非機動車道,有人實線變道肇事還恐嚇行人。車牌京”
“別別別!”車主瞬間萎頓,“我賠!現在就轉賬!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