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讓她知道知道,這娛樂圈的水,可不是她一個裝神弄鬼的‘佛女’能趟得起的!”
“我們得好好想想怎么給她搞點事情出來!”
“明天我們見一面,好好商量一下這個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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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蘭庭套房的露臺上,云晚一身素白禪服,正盤腿對著初升的日頭打坐。
手機嗡嗡震動,屏幕上跳動著云正濤三個字。
她指尖劃過屏幕,接通。
“小晚啊,”電話那頭云正濤的聲音溫和得能滴水,“難得周末,回家來吃頓午飯吧?老爺子這兩天精神頭難得好了點,念叨你呢。”
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標準開場。
“怎么,現在火了,家都不回了?”
“還是覺得家里的飯,吃著臟?”
“還是就直接不管你爺爺的死活了?”
這最后一句威脅的意味明顯。
空氣沉默幾秒。
云晚只好道:“我收拾一下,待會兒到。”
云晚掛了電話,從箱子里拿出了前幾天網購的防狼噴霧,裝進了包里。
雖然知道云正濤有可能不懷好意,但他拿爺爺作威脅,她不能不理會。
萬一云正濤喪心病狂,做出什么不利于爺爺的事,她得后悔一輩子。
準備妥當后,打車來到了云家老宅。
偌大的餐廳冷冷清清,長桌上擺著幾碟精致涼菜,只有云正濤一個人坐在主位上,拿著個小銀壺自斟自飲,像個守著空巢的鬼魅。
“晚晚回來了?”云正濤抬眼,眼球在她身上打了個轉,臉上堆起僵硬的笑,“還以為你真不認這個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