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總,這件事我辦不了。你自個兒想辦法吧。”
說完轉身走了。
江清硯盯著她消失的方向,舌尖頂了頂腮幫。
喉間溢出一聲氣音模糊的低笑:“你們怕他,我可不怕。你不幫我整他,那我自己上節目去整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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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晚赤腳踩在房間地毯上,落地窗外是鋪展開的璀璨城景。
關于爺爺的事情,她實在是沒人可以商量。
只好打了林嵐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接通,“晚寶,有事?”
“林姐,不是工作上的事,有件私事想和你商量。”云晚道。
“你說啊,私事公事都可以說,咱們倆誰跟誰啊。快說。”
云晚嘆了口氣:“我爺爺被云正濤扣在家里了。”
聽筒那頭傳來林嵐倒抽冷氣的聲音,緊接著是文件夾砸桌的悶響:“操!那老畜生想干嘛?拿老爺子當人質逼你就范?”
“就是這樣,他們把爺爺從療養院接走了,連個招呼都不打。現在管家攔著不讓我見,說爺爺‘需要靜養’。”
“靜養他大爺!”林嵐在電話那頭暴躁踱步,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響,“這不明擺著軟禁嗎?直接報警吧,我有朋友在警察局”
“沒用的。”云晚輕聲道,“云正濤是親兒子,法律上這叫‘接父親回家盡孝’。警察上門,他還能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戲碼,倒顯得我無理取鬧。”
電話那頭靜了幾秒。
只余林嵐壓抑的呼吸聲。
半晌,她聲音沉下來:“那怎么辦啊?硬搶?那也不行。”
“云正濤是正牌兒子,你要搶,他反而有理了。”
“我感覺這事得找律師,看有沒有什么法律手段可以用。”
突然拔高音調,“對了,我知道一個金牌律師,專治各種豪門陰私官司,執業至今沒輸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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