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雪茄煙霧無聲繚繞。
不知道為什么,大家覺得江清硯今天顯得特別激動的樣子。
周予白‘不自重’上了綜藝,按理說和江清硯沒什么關系。
但他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,情緒那是格外的激動。
“誒,你們誰有門路?認識這個破節目的導演?或者制作人?”
他抬起眼,目光掃過眾人。
“打聽下流程?”
秦瑞抱著手機,張著嘴,一臉呆滯。
其他幾位面面相覷。
空氣里彌漫開一絲詭異的沉默。
幾秒后,秦瑞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么。
他猛地坐直身體,眼睛瞪得像銅鈴。
“哥,怎么個意思?您老人家難道也想上那個節目?”
“您也被那佛女勾到魂兒了?也想下凡去戀綜里體驗一把生活?!”
江清硯抬眼,直直射向秦瑞那張寫滿八卦和戲謔的臉。
“什么叫勾到魂兒?就她?”
“一個裝神弄鬼的假佛女?”
“你也太看得起她,也太小看我江清硯了。”
他端起酒杯,慢條斯理地晃了晃。
“我只是覺得最近有些無聊罷了。”
“想證明一下,我如果上這種節目,比周予白那個廢物強一百倍。”
眾人都稱是。
不敢說不是。
江清硯突然興趣缺缺,站起身:“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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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晚帶著一身云家那令人作嘔的濁氣,走進蘭庭會所。
電梯門“叮”一聲滑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