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晚眉頭瞬間鎖死:“”
這是畫的什么抽象派行為藝術?
她以為自己讀過原書,所以記得答案。
但她忘了,原書中周予白沒有參加戀綜。
周大少來參加,是因為她改變了原書的劇情。
所以她不知道答案!
“快猜!快猜!”
周予白回頭催促,一臉期待。
云晚盯著那兩個火柴人扭曲的姿勢,再看看那串極度扎眼的糖葫蘆,面無表情地試探:“堅瓠無竅?”
周予白急:“不需要這么有文化!往普通的猜!”
云晚:“依樣畫葫蘆?”
周予白夸張地一拍額頭,“我的天,這都猜不著?這是在喂藥!‘懸壺濟世’!濟世啊懂不懂!那串糖葫蘆就是‘壺’!”
云晚:“??!!”
彈幕爆炸:
救命!畫得丑還怪人猜不出?
周老板,你的才華是喂狗了嗎?
菩薩:我覺得我被羞辱了。
云晚深吸一口氣,為了積分,忍了:“好吧,懸壺濟世。”
周予白畫技狂野放飛,靈魂畫手實至名歸。
新畫是兩根棍子插在金元寶上,旁邊還畫了個裂開的核桃。
“這是‘情比金堅’?”云晚不確定地問。
“小菩薩慧眼,正確!”周予白得意,“我畫的像吧?再來!”
這次畫的確實有點像,能一眼就看出是兩條嘴巴碰在一起的魚。
云晚:“這是‘相濡以沫’?”
“聰明!就是相濡以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