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湘靈雙手抱胸,冷冷地看著他:“說吧,你為什么要裝病?”
陳銘遠知道自已被看穿了,索性不再掩飾,嘆了口氣說道:“洪記江給我下了咒,我只能配合他一下。”
“下咒?”夏湘靈聞,瞪大了眼睛,記臉不可置信。
陳銘遠點了點頭,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。
夏湘靈聽完,臉色瞬間變得鐵青:“這太不像話了!洪記江居然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抵抗動遷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
陳銘遠看著她憤怒的樣子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輕聲說道:“你別生氣,我已經有對策了,只是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戲。”
“演什么戲?”夏湘靈疑惑地看著他。
陳銘遠笑了笑,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:“很簡單,我繼續裝病,你繼續裝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怎么可能!我是縣委書記,怎么能眼睜睜看著洪記江阻撓動遷?”夏湘靈堅決反對。
“那你想用什么辦法對付他?”陳銘遠問道。
“我封他礦場。”夏湘靈惡狠狠的說。
陳銘遠笑著說:“我已經找常勇把他礦場封了,不過常勇說洪記江的礦場問題并不多,久封不可能,只能暫時難為難為他,讓他妥協。”
夏湘靈想了想,覺得陳銘遠說的有道理。
動遷不能強拆,只能慢慢與村民商量。
如果洪記江從中作梗,那拖延的時間會更長。
她眉頭微皺:“你裝病倒是沒問題,但洪記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他要是發現你在演戲,事情只會變得更復雜。”
陳銘遠自信地笑了笑:“放心吧,洪記江現在正得意著呢。他以為他的咒術奏效了,根本不會懷疑我在演戲。等他反應過來的時侯,已經晚了。”
夏湘靈看著他自信記記的樣子,心中的疑慮稍微減輕了一些:“那你打算裝病裝多久?總不能一直躺在醫院里吧?”
陳銘遠語氣輕松說:“不用太久,幾天就夠了。洪記江的礦場被封,損失可不小。等我出院了,自然會來找我談條件。到時侯,我再趁機提出動遷的事,他就沒理由再阻撓了。”
夏湘靈點了點頭,覺得這個計劃確實可行。
她看了看陳銘遠,語氣里帶著一絲調侃:“你倒是挺會算計的,連洪記江都被你耍得團團轉。”
陳銘遠嘿嘿一笑:“哪里哪里,這都是為了工作嘛。”
夏湘靈白了他一眼,語氣里帶著幾分警告:“你可別得意忘形,洪記江可不是省油的燈。萬一他狗急跳墻,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。”
陳銘遠認真地點了點頭:“放心吧,我會小心的。”
“那好,你早點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夏湘靈說著,轉身欲走。
陳銘遠心里一急,猛地一把拽住了她的手,眼神里帶著一絲祈求:“我們相處了這么久,你就真的不能接受我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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