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和有錢人推推搡搡的,反而顯得自已小家子氣。
他麻利地將密碼箱搬上了車,招呼黎芳上車,發動引擎,開車就走。
黎芳坐在副駕駛上,捂著胸口,長出一口氣:“這也太刺激了,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。”
陳銘遠深有通感,笑著點頭:“是啊,怪不得有人喜歡賭博呢,那種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,簡直讓人上癮。”
黎芳臉一紅,小聲嘀咕:“嗯,我一緊張就想尿尿。”
陳銘遠瞥了她一眼,故作嚴肅:“那你得憋一會兒了。”
黎芳一愣:“怎么呢?”
陳銘遠看了看后視鏡,語氣低沉:“后面好像有車跟著我們。”
黎芳一抖,趕緊回頭看車后窗:“是那輛黑色的車嗎?”
“不是,是他后面的越野車。”陳銘遠瞇了瞇眼,語氣里帶著警惕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黎芳有些疑惑。
“黑車是后來拐過來的,白車一直躲在他后面。”陳銘遠解釋道,語氣里帶著一絲冷意。
“他們要干什么啊?”黎芳驚慌失措,聲音都有些發抖。
陳銘遠故意嚇唬她:“干什么?圖財害命唄。”
黎芳嚇得臉色發白,緊緊抓住陳銘遠的胳膊:“那……那你快點開啊!”
陳銘遠輕輕一笑,腳下油門一踩,車速瞬間提了上去。
可是面包車終究是面包車,再怎么加速也跑不過后面的越野車。
終于在半個小時以后,越野車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把陳銘遠逼停了。
車上跳下來五六個拿著鋼管的壯漢,一個個虎視眈眈,眼神里透著兇狠。
黎芳嚇得縮在副駕駛上,緊緊握住陳銘遠的手,聲音顫抖:“陳哥,怎么辦?他們……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們?”
陳銘遠拍了拍她的手,安慰道:“別怕,我下去和他們談談。”
“你把錢給他們吧,我還不想死。”黎芳眼淚汪汪地哀求道,聲音里帶著哭腔。
陳銘遠點點頭,語氣輕松:“好,我去求求他們。”
“嗯,一定要好好說啊。”黎芳緊緊抓住他的手,仿佛這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陳銘遠下了車,看著那幾個壯漢,語氣平靜:“兄弟們,有事嗎?”
為首的壯漢冷笑一聲,鋼管在手里掂了掂:“少廢話,你滾,錢和小妞給我們留下。”
陳銘遠雙拳一抱,語氣里帶著一絲調侃:“小妞讓我求求你們,說她還不想死,希望你們手下留情啊。”
一個壯漢嘿嘿兩聲浪笑,眼神猥瑣:“我們也舍不得她死,不過就看她配合不配合了。”
另一個壯漢也跟著放浪形骸地笑道:“是啊,小妞長得不錯,陪我們玩玩唄。”
陳銘遠笑了笑,語氣突然變得冰冷:“你們經歷過驚濤駭浪的感覺嗎?”
壯漢一愣,瞪大眼睛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就這個意思。”陳銘遠一聲暴喝,突然出手,一拳直接打飛了為首的壯漢。
“啊……”壯漢的慘叫聲在空中回蕩,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,鋼管也脫手飛出。
與此通時,陳銘遠身形一閃,撲向另一個人。
他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,一個背摔,直接把他扔到了越野車的車頂上。
“嘩啦……”車窗被震得粉碎,玻璃碎片四處飛濺。
剩下的幾個壯漢還沒反應過來,陳銘遠已經沖到了他們面前。
三拳兩腳,幾個人瞬間倒地,哀嚎聲此起彼伏。
“大哥,饒命!”
“我們錯了,饒命!”
幾個人跪倒一地,記臉驚恐,哪里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。
陳銘遠一把抓住一個人的頭發,直接甩進了越野車內,冷冷地吐出一個字:“滾。”
幾個人如逢大赦,連滾帶爬地上了車。
因為慌亂,車子幾次熄火。
陳銘遠見狀,火冒三丈,照著車門“咣”的一腳,罵道:“再墨跡,我把你們都殺了!”
“嗡……”汽車終于發動了,冒著黑煙,晃晃蕩蕩地逃走了。
陳銘遠走回駕駛室,笑意盈盈地看向黎芳。
哪知道只看了一眼,臉色頓時大變,笑容僵在了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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