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院子里,陳銘遠想了一會,轉身回屋。
黎姿正坐在床邊,用毛巾敷著臉,露出一雙漂亮的大眼睛,眼神里帶著幾分擔憂。
她抬頭看著陳銘遠,輕聲問:“你有事?”
陳銘遠搖搖頭,故作輕松地笑了笑:“沒事,別擔心。”
黎姿長出一口氣,眼神里透出一絲疲憊和依賴:“我很擔心你有事要走,那我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”
陳銘遠看到她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,走過去摟住她的肩膀,輕聲安慰道:“別怕,我陪著你。”
“嗯。”黎姿點了點頭,瞬間有了安全感。
陳銘遠輕輕揭開她臉上的毛巾,仔細看了看她臉上的腫脹,輕聲說:“好多了,腫消了一些。”
黎姿抬起頭,眼神里帶著幾分柔情和依賴:“陳哥,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。”
說完,她主動湊上去,輕輕吻住了陳銘遠的唇。
陳銘遠這幾天一直沒機會和她親熱,此刻被她一撩撥,情緒瞬間被點燃。
他順勢將手伸進黎姿的衣服里,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。
就在這時,中廳的房門突然被猛地推開,黎阿福拎著酒瓶,晃晃蕩蕩地闖了進來。
他記臉通紅,眼神渙散,顯然是喝得爛醉。
他一進門,目光就直勾勾地盯住了西屋,看到陳銘遠和黎姿抱在一起,眼珠陡然變得血紅。
“你敢欺負我女兒,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!”
黎阿福怒吼一聲,順手抄起爐灶旁的斧頭,氣勢洶洶地沖了進去。
斧頭帶著風聲,砍向陳銘遠的頭頂。
陳銘遠反應極快,轉手用力一扭.
斧頭“砰”地一聲砍在了床頭上。
黎姿的臉色瞬間蒼白,猛地從陳銘遠身上彈開,慌亂地整理著衣服,聲音顫抖:“爸……你怎么進來了?”
黎阿福的眼睛瞪得血紅,死死盯著陳銘遠,聲音嘶啞而憤怒:“你是誰?為什么在這里?”
陳銘遠被問得一愣,但還是解釋道:“我叫陳銘遠,是你女兒的男朋友,剛剛我和你介紹過。”
黎阿福眨了眨眼,似乎想起了什么,但酒精讓他的腦子一片混亂。
他呆滯地看了陳銘遠幾秒,突然冒出一句:“你還有錢嗎?”
陳銘遠看了一眼黎姿,征求她的意見。
黎姿氣惱地說:“爸,你怎么還要錢?我們剛剛給你一百塊錢,這才不到半個小時啊!”
“他想睡你就得給我錢,要不然,我今天就不讓他睡你!”
黎阿福梗著脖子,理直氣壯地說道,仿佛用女兒的身子換錢是天經地義的事。
“爸,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么話?我是你女兒啊!”黎姿心如刀絞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“少廢話,你到底給不給我錢?”黎阿福酒氣熏天。
黎姿斷然拒絕:“不給。”
黎阿福不再多說,直接掄起手掌,一個耳光朝著黎姿臉上扇了過去。
陳銘遠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黎阿福的手腕,冷冷地說道:“你再敢動黎姿一下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黎阿福被陳銘遠的氣勢震住了,呆愣片刻,嘴硬道:“我打我女兒關你什么事?”
陳銘遠目光如刀:“她是我女人,只能我來管。如果你再敢動她,我就弄死你。”
黎阿福被陳銘遠的眼神嚇得一哆嗦,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:“你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婦,你給我等著!我這就去找村長,看他怎么收拾你!”
陳銘遠冷冷一笑,松開了手。
黎阿福踉踉蹌蹌地走出屋子,嘴里罵罵咧咧,聲音漸漸遠去。
>;屋內,黎姿癱坐在床邊,雙手捂著臉。
她的肩膀微微顫抖,顯然是被父親的話傷透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