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苗苗笑瞇瞇地看著陳銘遠,眼神里帶著一絲調皮:“你是不是小瞧我啊?雖然我是女的,但我說話也算數。”
陳銘遠故意逗她,嘴角微微上揚:“頭一次真的打算給我?”
她大大方方地回應:“你這么帥,給你也不虧,我可不想把頭一次給那些大腹便便的老頭子。”
陳銘遠挑了挑眉,半開玩笑地問:“你這個行業都這樣嗎?”
田苗苗嘆了口氣,語氣里帶著無奈:“也不是,也有冰清玉潔的。但我想通了,我得出名,我得演戲。”
“演戲就得這樣?”陳銘遠有些不解,眉頭微微皺起。
“你以為呢?”田苗苗撇了撇嘴,帶著幾分嘲諷說,“投資商、制片人、導演、副導演這些關卡,哪一個看上你了,你要是不懂事,根本沒有機會。”
“這么可怕?”陳銘遠皺了皺眉。
“那是。”田苗苗說著,脫下了鞋子,揉了揉腳,表情有些痛苦。
陳銘遠關切地問:“怎么了?”
“這鞋有點不合腳,走得我腳疼。”她抱怨道。
“換一雙不就得了。”陳銘遠隨口說道,語氣輕松。
田苗苗嘆了口氣,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:“唉,挺貴的,不舍得扔。”
陳銘遠忍不住笑了,搖了搖頭:“寧可腳受罪也不讓錢白花?”
她不好意思地笑笑,臉頰微微泛紅:“你說得完全正確。”
陳銘遠瞄了一眼她的腳,調侃道:“你的腳好小,像元寶似的。”
她嘻嘻一笑,眼睛彎成了月牙:“我35的腳,當然小了。”
陳銘遠將車停到了路邊,說道: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田苗苗四周看了看,疑惑地問:“這也沒有飯店啊,你去哪?”
“你不用管了,好好在車上坐著。”陳銘遠說完,下了車,走進了旁邊的一家高檔鞋店。
他隨便讓銷售員挑了兩雙最新款式的女鞋,付了錢后,快步回到了車里。
“小家伙,送給你的。”陳銘遠把兩個鞋盒放到了田苗苗的懷里。
田苗苗看著鞋盒上的商標,雙眼放光:“哇……周仰杰!你居然知道周仰杰這個品牌?”
陳銘遠笑道,語氣輕松:“其實我也不知道,這是銷售員給我挑的。”
田苗苗激動得手都有些抖,聲音里帶著興奮:“周仰杰可是女鞋中的極品啊!”
“這么厲害?”陳銘遠故作驚訝,眼里帶著一絲笑意。
她用手掩著胸口,臉上記是驚喜:“你太讓我激動了,竟然送我這么貴重的鞋。”
陳銘遠擺擺手,語氣輕松:“貴重談不上,幾千塊錢而已,只要能博紅顏一笑就行了。”
其實,自從趙淼把銀行卡給他后,他一分沒動。
不是他不想動,而是不敢動,不敢輕易露富。
但今天,他特別想在一個不了解他底細的人面前,享受一下花錢如流水的瀟灑。
田苗苗笑顏如花,眼睛彎成了月牙:“你咋那么會討女孩子喜歡呢?說吧,是不是打算讓我感謝你?”
“當然了。”陳銘遠故意逗她,眼里帶著一絲狡黠。
她有些羞澀地低下頭,聲音輕得像蚊子:“但今天不行,我姥姥過生日,我不能和你在外面過夜。”
陳銘遠哈哈大笑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你這個小腦瓜想什么呢?我是讓你請我吃飯,誰說和你過夜了。”
她傻乎乎地笑了,臉上帶著一絲紅暈:“吃飯啊,那行。”
兩人開車前行,找了一家干凈的小店,慢慢吃著飯。
陳銘遠隨口問道:“你老家是哪的?”
“桐林縣的。”田苗苗回答。
陳銘遠知道這個縣也是個貧困縣,頓時明白她為什么如此想成名了。
“你家很窮嗎?”他試探性地問,語氣里帶著關切。
田苗苗的眼神黯淡了下來,聲音也低了幾分:“很窮,我爸爸死得早,姥姥家又重男輕女,所以我家在親戚眼里沒什么地位。”
她說這話時,頭深深地埋下,顯得格外自卑。
“你還有兄弟姐妹嗎?”陳銘遠繼續問,語氣溫和。
“沒有,小時侯都病死了,就我命大。”她的聲音有些哽咽,眼里閃過一絲淚光。
陳銘遠心里一陣酸楚,覺得這個女孩實在是太可憐了。
兩人沉默了一會兒,田苗苗抬眼怯怯地看著他:“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?”
“你說。”陳銘遠溫和地回應。
“你開車陪我回家好嗎?給我撐撐面子。”她的眼神里帶著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