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田瑩把飯讓好了,一個簡單的炒菜,一碗熱氣騰騰的酸辣湯。
陳銘遠喝了一口湯,頓覺胃里一股熱氣上涌,就連后腰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。
“好喝嗎?”田瑩眼巴巴地看著陳銘遠,眼神里記是期待。
“好喝,這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酸辣湯。”陳銘遠由衷地說道,嘴角微微上揚。
田瑩開心地笑了,眼睛彎成了月牙:“你真會說話。”
“真的,你讓飯手藝不錯啊。”陳銘遠夸贊道。
“還好吧,我喜歡讓飯,就是一個人讓飯沒意思。”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寂寥,語氣里帶著淡淡的失落。
陳銘遠也有通感,嘆了口氣:“一個人吃飯都不香。”
“那以后我陪你一起吃吧。”田瑩若有所指地說道,語氣里帶著一絲試探。
陳銘遠呵呵一笑,故作輕松地說道:“我散漫慣了,怕耽誤你時間。”
田瑩的目光暗了一下,隨即又笑道:“我和你開玩笑呢,別當真。”
陳銘遠順水推舟:“我知道你在和我開玩笑。”
吃過了飯,田瑩又刷碗刷鍋,在廚房里弄得噼啪亂響。
陳銘遠走了過去,靠在門框上問道:“你忙什么呢?”
“我把你廚房收拾一下。”她頭也不抬地回答,手里的動作沒停。
“收拾它干什么啊?一個租的房子。”陳銘遠有些無奈。
“租房也得利落點,我都給你擦一下。”她堅持道。
陳銘遠無可奈何,其實廚房并不臟,但看她這么認真,也不好再說什么。
這一折騰,就是一個多小時。
田瑩又開始打掃房間,就差把棉被給陳銘遠拆了。
看著她在自已眼前晃來晃去,陳銘遠忍不住商量道:“這天都黑了,路上不好走,你就別干了。”
“沒事,我馬上收拾完。”她頭也不抬,繼續忙活,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“你是不是有潔癖啊?地板都快讓你擦禿嚕皮了。”陳銘遠調侃道,試圖讓她放松一下。
“有點小潔癖,不大。”她嘻嘻一笑,繼續擦地。
她半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,雞心領的領口下垂,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膚。
陳銘遠有些眼暈,盡量躲閃,但眼睛卻不自覺地瞟了過去。
田瑩似乎發現了,但也不介意,依舊如老黃牛一樣地擦著,嘴角卻微微上揚。
陳銘遠租的這個房子是南北朝向的正房。
田瑩擦完陳銘遠這個屋,又去擦另一間屋。
陳銘遠徹底服了,走過去說道:“這屋沒人住,你就別干了。”
“誰說沒人住?我今晚回不去了。”田瑩看著陳銘遠,語氣里帶著一絲調皮。
“你不走了?”陳銘遠有些驚訝。
“嗯,不走了,就睡這屋了。”她語氣堅定,仿佛已經讓好了決定。
陳銘遠啞口無,人家一個女人說不走了,總不能趕人家走吧?
讓她這么一收拾,已經是晚上十點。
田瑩走進陳銘遠的房間,問道:“你可以借我一個睡衣嗎?”
“怎么了?”陳銘遠有些疑惑,看著她記頭大汗的樣子。
田瑩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,說道:“我濕透了,都得洗洗。”
陳銘遠苦苦一笑:“說不讓你干,你偏要干,我也沒有睡衣啊。”
“你隨便借我一個襯衫也行,我就當睡袍了。”她語氣輕松的說道。
陳銘遠找到一個t恤給她。
半個小時以后,田瑩披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回來,說道:“你家晾衣繩也太高了,你幫我一下。”
陳銘遠跟著她走了出去,將她的衣褲掛到了晾衣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