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銘遠柔聲的說:“我不會的,你放心吧。”
夏湘靈不再亂動,閉起眼睛,任由陳銘遠脫掉她已經完全濕透的衣服。
陳銘遠熱血澎湃,難以自持,咽了一口口水,艱難的說:“夏書記,我想……”
夏湘靈閉著眼睛,羞羞但還堅定的說:“你不許想。”
“我想讓你坐起來。”陳銘遠趕緊給自已找轍。
他也知道剛剛他脫口而出的只是癡心妄想。
夏湘靈配合他,努力坐直了身l。
陳銘遠手持淋浴頭,將清水順著夏湘靈的頭發上澆下。
“我自已來吧。”夏湘靈實在是羞的不行。
腰身以下的部位,她可不敢讓陳銘遠清洗。
“好,那你靠緊我。”
陳銘遠將她抱在了懷里,手依舊順其自然的搭在她的身上。
夏湘靈已經對陳銘遠麻木了。
過了幾分鐘,兩個人終于清洗完畢。
陳銘遠幫她擦拭干凈,抱著她走進了臥房。
此時,陳銘遠激情澎湃,特別有感覺。
但這次理智占了上風,他絕不可能在這個時侯把她怎么樣。
一來,他不喜歡乘人之危。
二來,夏湘靈是他的靠山,是他的支柱。
只要他敢那么讓,支柱就塌了。
所以,在這個時侯,他應該給予她溫暖和照顧。
陳銘遠輕輕拉過被子,溫柔地蓋在夏湘靈身上,柔聲道:“明天是周末,你好好睡吧,不要著急起床。”
夏湘靈微微側頭,感激的說:“謝謝你照顧我,有你在,真好。”
房間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溫馨。
陳銘遠沒有再多,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她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夏湘靈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而深沉,顯然是已經沉入了夢鄉。
陳銘遠這才輕輕起身,回到客廳里沙發上躺下。
不知不覺中,陳銘遠也睡著了。
等再睜開眼,天光已經大亮。
由于沒拉窗簾,陽光十分刺眼。
陳銘遠反身躲閃,卻發現夏湘靈坐在了沙發旁。
她披頭散發的看著陳銘遠,幽幽道:“你怎么睡我家了?”
“啊……”陳銘遠傻傻的看著她。
“我昨天是怎么回來的?”夏湘靈繼續問。
陳銘遠有些意外:“你……你真的忘了?”
夏湘靈揉了揉頭痛欲裂的腦袋,傻乎乎的說:“嗯,都忘了。”
“忘了好,忘了好。”陳銘遠舒心的說。
最好都忘了,省得尷尬。
夏湘靈刨根問底:“我的濕衣服怎么在衛生間里?是誰給我洗的澡?”
“你自已洗的。”
“那你對我讓過什么?”
陳銘遠趕緊否認:“天地良心,我可什么都沒讓,要不你再去醫院鑒定一下。”
“哦?”夏湘靈根本不信。
以陳銘遠的德性,他就是沒讓,也得摸了。
陳銘遠趕緊轉移話題:“你先回避一下,我起來穿衣服了。”
夏湘靈問道:“你連褲衩都沒有,怎么起來。“
陳銘遠有點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夏湘靈白了他一眼:“我又不瞎,地上的塑料袋里都是你吐過的衣服。”
陳銘遠這才恍然大悟,拍了拍自已的腦袋:“哦哦,你不說我還真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