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不用了,我晚上還有事。”姚剛推脫。
夏湘靈也主動邀請:“如果姚市長的事情沒有那么急,就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誼吧。姚市長今天能來簡州縣視察,就是對我們簡州縣領導班子最大的支持。”
姚剛看著美艷如花的夏湘靈,心弦大動,但還是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說:“那好吧,但千萬別鋪張。”
“不會的,不會的。”
王旭東開始張羅,還特意給御賓樓酒店打了電話。
很快,縣機關的面包車來了。
大家陸續上車。
夏湘靈上車后,看了一眼車下,揮手相送的陳銘遠,急忙打開車窗:“你怎么不上來?”
陳銘遠一愣。
要知道車上都是縣常委級別人物,自已上車算哪根蔥?
“快上來,你得敬姚市長兩杯,感謝他支持我們農機市場的工作。”夏湘靈拼命向陳銘遠招手。
陳銘遠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車。
不久,一行人來到了裝修豪華的御賓樓酒店。
“來,我們大家先敬姚市長一杯。”夏湘靈舉杯說道。
所有人一起響應。
漸漸的,氣氛越來越熱烈。
姚剛借著酒意,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而放肆。
不時在夏湘靈身上游離。
夏湘靈心中警覺,但礙于場合與身份,不得不維持表面的微笑。
這就是她把陳銘遠找來的真正原因,相信陳銘遠會在關鍵的時侯保護她。
陳銘遠見狀,馬上起身敬酒“姚市長,我也敬你一杯。”
說完,也不管姚剛愿不愿意,直接一口干了。
夏湘靈感謝陳銘遠出頭,有些心疼的說:“小陳,你別急啊,姚市長還沒喝呢。”
“對對對,姚市長沒喝呢,你自已喝不算。”
酒桌上亂亂哄哄的起哄。
陳銘遠豪爽道:“那好,我再干一杯。”
說完,又是一飲而盡。
“小陳,好酒量啊。”姚剛裝模作樣的夸贊道。
要不是陳銘遠連干兩杯,他真不會喝。
但此時陳銘遠連喝兩杯,他要是再拒絕,就顯得自已太小氣了。
姚剛端杯喝了,其他人也跟著干。
只有夏湘靈一個人抿了一口,姚剛不愿意了。
“夏書記,你干了,憑什么你特殊。”
“我真的不能喝。”夏湘靈告饒。
“不行,這杯你必須干了。”姚剛酒勁上頭,沒有了風度。
陳銘遠見狀,趕緊阻攔:“姚市長,我們夏書記酒量有限,我替她喝了。”
姚剛見陳銘遠三番五次搗亂,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,直接暴怒: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。”
陳銘遠微微一笑,不卑不亢的說:“姚市長,您誤會了,我沒有挑戰您權威的意思,但您作為受人尊敬的領導,應該l諒下屬的難處,是吧?”
夏湘靈心中暗自感激陳銘遠的機智與勇氣。
她試圖緩和氣氛:“姚市長,我的確不勝酒力。這樣吧,我干半杯好嗎?”
姚剛聽了,雖然臉上仍有不悅,但礙于面子,不得不收斂起怒意:“那好,從現在起,你每次都喝半杯。”
然后又看向陳銘遠:“但你必須喝一杯半,這樣可公平?”
陳銘遠笑呵呵的說:“公平。”
隨即,酒桌再次熱烈起來。
大家推杯換盞,一杯接一杯。
不知不覺中,大家都有些喝多了。
深夜,酒局結束。
大家各自散了。
陳銘遠打了個出租車,送意識有些模糊的夏湘靈回家。
夏湘靈真喝多了,身l軟綿綿的。
不由自主的往陳銘遠身上靠。
陳銘遠趕緊扶住。
“真好啊。”
陳銘遠喜歡這久違的感覺。
他已經好久沒和夏湘靈如此親近了。
正想著,夏湘靈突然仰起頭,醉眼迷離的看著陳銘遠說:“吻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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