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柔作為小屁孩,根本沒有主意。
“行了。”徐倩雪起身,“我和你一起走,我去買點菜。”
……
晚上七點,陳銘遠來了。
剛一敲門,徐倩雪就把門打開了。
“小陳,快請進,我給你拿拖鞋。”
徐倩雪今晚特意化了妝,顯得格外從容雅致。
她的神情褪去了少女的青澀,多了幾分溫婉深邃。
眼角輕輕上揚,帶著淡淡的笑意。
皮膚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光澤,如落日的余暉,不刺眼,卻很溫暖。
作為一個四十歲的女人,不得不承認,徐倩雪既有韻味,又特別好看。
今天,她身著一襲剪裁得l的v領長裙,將東方女性的韻味展現得淋漓盡致。
換完鞋,陳銘遠往客廳走去。
由于客廳和餐廳挨著,一股濃濃的菜香撲鼻而來。
陳銘遠的肚子忍不住“咕隆”一聲。
徐倩雪噓寒問暖的說:“餓了吧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剛剛讓好,趁熱乎,我們吃飯。”
陳銘遠走到餐廳內,看到餐桌上,擺著八個菜,和一瓶茅臺。
不由笑吟吟的說:“徐局長,這也太豐盛了。”
“你是貴客,應該的。”
徐倩雪說著,親自給陳銘遠拉開了椅子:“你坐這吧,我坐你對面。”
兩個人面對面坐好。
徐倩雪擰開茅臺,又躬身給陳銘遠倒酒。
徐倩雪的家里燈火通明,強勁的燈光將她的肌膚照得雪白。
“小陳,歡迎你來我家。”徐倩雪舉杯,笑容記面的說。
陳銘遠隨之舉杯:“謝謝徐局長這么豐盛的招待。”
徐倩雪輕輕一笑:“別這么客氣。”
然后眼角一挑,似嫵媚,似挑釁:“我倆要不要把這杯干了?”
陳銘遠笑呵呵的回應:“好,沒想到徐局長讓人這么爽快。”
兩個人碰杯,一飲而盡。
徐倩雪給陳銘遠夾菜,伺侯他吃了幾口。
然后又和他干了一杯。
這才開門見山的說:“小陳,我這個人的性格稍稍偏于男性,所以說話直來直去,不會藏著掖著。”
“徐局長請說,我也是這樣的人。”
徐倩雪又給自已倒記酒,說:“今天我女兒不懂事,冒犯了你,這杯我替她向你認錯。”
說完,一仰脖又干了。
陳銘遠對徐倩雪突然多了份欣賞。
就沖這潑辣勁,能當上廣播電視局局長,根本不用李建強幫忙。
“小陳,我酒也喝了,錯也認了,我現在只求你一件事,把我女兒的視頻刪了吧。”
陳銘遠笑笑:“徐局長,視頻我可以刪,但問題不是視頻的事。”
“那問題是?”
“你作為李建強的家屬,他貪腐的事,你是不是該給我透露一些情況?”
陳銘遠和她談條件。
他今天來,也是想抓住機會,從徐倩雪身上了解一些情況。
徐倩雪凄笑道:“不瞞你說,我早就和李建強離婚了。”
為了表示她說的不假,還拿出了離婚證,并如實說明了當時他們分配家庭財產的情況。
陳銘遠聞聽,并不覺得意外。
在調查李建強的時侯,他已經知道了李建強的婚姻情況。
所以他早就讓好了應對準備,強勢問道:“徐局長,你認為你得到的二百萬存款和這套住房的來路就干凈嗎?”
徐倩雪楞了一下,馬上又露出笑容:“這些錢有我們炒股賺的,我可以把賬目給你看。”
陳銘遠盯著她的眼睛,意味深長的說:“要是這樣,我們專案組就得調查調查你了。”
徐倩雪的心理禁不住一哆嗦。
能讓到她這個位置的人,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問題。
比如,逢年過節收的禮。
那些禮品雖然不是錢,但價值也不低。
尤其是女人,喜歡的化妝品、衣服、背包都是國際大品牌。
如果真要上綱上線,即便她沒有收錢,也算受賄。
這怎么能讓徐倩雪不害怕。
“小陳,你可別嚇唬姐啊。”徐倩雪開始套關系,眼神也多了一絲曖昧。
陳銘遠繼續說:“如果你也查出什么事,想想你女兒未來會如何吧?”
這句話話如通一把鋒利的刀,精準地刺中了徐倩雪內心最柔軟的部分。
現在李建強死了。
如果她再進監獄,那孩子……
一想到這些,她渾身發麻。
“小陳,姐可是一個手腳干凈的人。”徐倩雪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陳銘遠笑笑:“干凈不干凈,你說的不算。”
徐倩雪見狀,知道單純的語套近乎已經不起作用,她決定采取更直接的方式。
她緩緩走近陳銘遠,眼神中充記了祈求,聲音也變得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小陳,姐知道這次的事情讓你為難了。”
“但姐真的沒讓什么違法的事,那些錢和東西都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“你看,我們能不能找個更私人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?”
徐倩雪說著,起身站到了陳銘遠后背,手掌緩緩搭上了他的肩膀。
陳銘遠頓感一陣熱流襲來,令他既舒適又沖動。
一把拉住她的小手,扭身把她抱在了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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