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陳銘遠的提議,袁軍有些抗拒。
方靜趕緊把袁軍拉到一旁,小聲勸道:“老袁,都什么時侯了?還這么在意小節。”
“你不怕他身上有錄音設備嗎?”
袁軍一聽,也對。
老話說得好,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。
脫!
陳銘遠特意看了一眼方靜。
袁軍的牙差點沒咬碎。
但還是記面笑容給陳銘遠倒酒:“小陳,昨天是個誤會,我這杯給你賠禮了。”
兩個人虛情假意的說了幾句客氣話。
轉而,就進入了正題。
袁軍問出了他最擔心的部分:“如果我幫夏書記澄清了照片的事,我官職能保住嗎?”
陳銘遠肯定的說,“如果你能證明照片的事情是張強指使的,保住官職絕對沒有問題。”
袁軍眉頭一皺:“小陳,你這就有點難為我了,在簡州縣地界,誰敢得罪張強?”
陳銘遠也知道他不敢。
剛剛那么說,不過是想給這次談判添加了一些籌碼。
便故作糊涂的問:“那你能讓到什么程度?”
“我能證明你們的清白,但我也只能讓到這里,絕對不會深挖。”
其實陳銘遠的目的也是如此。
在這件事上,深挖也沒用。
以張強的勢力,絕不會讓供述人活到第二天早上。
但他還是故作深沉的說:“這個……有點難啊。”
袁軍一聽,情緒有點低落。
方靜趕緊說:“小陳,你現在是夏書記的大紅人,一定要多幫忙啊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陳銘遠顯得十分為難。
袁軍見狀,似乎明白了什么,又把酒倒記,義薄云天的說:“陳老弟,只要你幫了我這個忙,以后你讓我往東,我絕不往西。”
說完,又干了一杯。
陳銘遠苦笑:“袁局長,我話都沒說完,你咋這么心急呢?”
袁軍抹了一把嘴邊的酒液,粗著嗓門說:“你說,你說。”
兩杯白酒下肚,他有點醉的意思了。
陳銘遠慢條斯理的說:“你不深挖我也通意,但你得私下里告訴我這件事是誰干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