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銘遠心頭一熱,一把將她摟進懷里,聲音低低的:“我的好姐姐,我怎么可能忘了你?你可是我的貴人。”
高媛媛靠在他懷里,輕輕嘆了口氣,聲音忽然軟了下來:“你知道嗎?老程書房有幅畫,從不讓別人碰。畫的是個穿紅裙的女人,側坐著,腳上戴著細細的金鏈。”
陳銘遠一愣:“……像你?”
“一模一樣。”高媛媛笑了,笑容卻有些涼,“那是他年輕時畫的,據說……是他此生唯一愛過的女人。后來她死了,他就再沒動過筆。”
陳銘遠心頭微震,終于明白為何她穿紅裙、晃腳鏈,為何她不不語只用眼神——
她不是在扮演情人,她是在扮演一個死而復生的幻影。
“所以你在他身邊,是替身?”他聲音低沉。
“是的。”高媛媛苦苦一笑,“他愛的是那個影子,可抱的是我的身l。”
她指尖輕輕劃過唇角,像在自嘲:“可那又怎樣?只要他分不清,只要他離不開,我就是真的。”
陳銘遠心里竟有點發酸。
這不止是情人的手段,這是生存的智慧——
在權力的夾縫中,以情欲為刃,以溫柔為盾,活成一個無法替代的存在。
“所以你穿紅裙,晃腳鏈……”他低語,“并不是為了討好。”
“是祭奠。”高媛媛輕輕靠回他懷里,“他祭奠他的過去,我祭奠我的現在。而你……”
她抬手撫上他臉頰,眼神忽然柔軟:“你是未來。”
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。
方靜在一旁靜靜聽著,心中特別驚愕。
她知道,高媛媛從不對人說這些——哪怕是她。
可此刻,她卻在陳銘遠面前,卸下了最后一層偽裝。
“所以你敢不接他電話。”他終于懂了,“因為你不是他養的寵物,你是他心里那根刺,拔不掉,又戒不掉。”
“聰明。”高媛媛抬眼,眼里閃過一絲鋒利,“他能換十個百個女人,但換不了那個穿紅裙的幻影。而我——”她直視他,“就是那個幻影的活l。”
話音剛落,手機又響了。
還是老程。
鈴聲一遍遍響,高媛媛看著屏幕,慢悠悠才接起來,嗓音微喘:“喂~”
話筒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:“你在讓什么呢?我的小寶貝。”
“我在健身,剛剛沒有聽到。”
高媛媛說著話,坐到了陳銘遠的身邊。
“小寶貝,你身材已經很好了,不用那么刻意保持身材。”程景明關心的說。
高媛媛故意將身l快速滑動,嘴里也發出運動時的喘息聲:“我必須保持好身材,要不然你該不要我了。”
陳銘遠聽著兩個人的對話,心中莫名的興奮。
套用電視劇《狂飆》里的那句話:“你什么檔次,跟我用通一個女人。”
是啊,自已是什么檔次?
和省委書記用通一個女人。
高媛媛不僅外貌出眾,身材高挑,更睿智非凡。
這樣的女子,可是男人高不可攀的女神。
要不是因為機緣巧合,他根本認識不了高媛媛。
更別說和高媛媛這樣的女人讓那樣的事了。
想到這,他的手上暗暗使壞,在高媛媛的腰上抓了一把。
高媛媛興奮的尖叫一聲。
程景明焦急地問:“怎么了?”
高媛媛嬌聲說:“我……我的腿被針扎了。”
程景明馬上打開了電話視頻,焦急的說:“小寶貝,讓我看看你的腿傷怎么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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