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她生春燕,好幾年都沒懷孕的時侯,遭受了婆婆多少白眼,馮保國呢?就知道帶隊訓練,她受了委屈,他都不知道在他媽面前護一下。
后面有了煜宸,至少婆婆能給她好臉色了,還在她坐月子的時侯給送了一筐雞蛋,讓她補身子。
人就是這么現實!
不生個兒子,就難以在婆家立足,要是只有個女兒,光白眼都不知道吃多少個了。
苗蓉不再理馮保國,繼續哼起小曲讓飯。
這邊,文寶姍回到家后,就直奔屋里,找出壓箱底的油漆桶出來,她記得家里還有霍斯年上次沒用完的生石灰塊。
文寶姍一陣忙乎,也不顧黑色呢子大衣上沾到了臟東西。
蘇梨現在應該還不知道,看她家門緊鎖著,估計是早早的就去工作了。
她看不慣,就算不是她的事,文寶姍也要好好幫朋友出頓氣。
文寶姍甚至不明白,造謠的人能不能長點腦子,在部隊結婚都是需要政審的,要是有任何問題,從一開始就不會批結婚報告。
看不得別人過的好是吧?
文寶姍沉著臉,眉頭緊皺,臉色就跟浸潤冰霜一樣,她利索的戴上手套,在油漆桶里倒上水,再把生石灰塊倒進去,化開成石灰漿。
隨后,她二話不說的提起桶就朝外走。
“嘶……”
有點重。
文寶姍咬了咬唇,就當鍛煉胳膊肌肉了。
她提著油漆桶走出去的時侯,在家屬院也引得不少人圍觀,但大家都站的遠遠的,誰也不敢徑自上前靠近詢問。
文寶姍提著油漆桶走出家屬院時,門口的哨員也在發現墻上被人惡意噴了油漆后,尤其是上面都是抹黑參謀長家媳婦的字眼,哨員立即去匯報給聞昭野。
文寶姍不在乎旁人的眼光,好不容易提到墻前時,她的呼吸都變得局促。
她抬眸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這面墻上,噴著的所有字都充記著對女性的不尊重。
她上前看著照片,摸了摸邊緣,像是被專門裁出來的照片。
文寶姍譏諷一笑,兩人站著不是挺有距離的嗎,一張看不出什么東西的合照就能說成親密照片了?
她將照片撕下來,揣進兜里,留著給蘇梨去解決。
而剩下的這面墻,就是她來操作的時侯了!
她看著面前噴漆的面積,直接提起手中的油漆桶,將石灰漿大面積的潑了上去。
上面礙眼的字l頓時被遮蓋住,石灰漿沿著墻面緩緩向下流著,沖刷著每一個噴著油漆的地方。
這一操作,通樣驚到了過路的行人,文寶姍這才拿出兜里的刷子,開始刷著被污染的墻面……
殊不知。
聞昭野在訓練場得知這個消息的時侯,臉色瞬間沉冷下來,周身氣息威懾。
他徑自吩咐著眼前的云武:“云武,你帶隊,自主訓練!”
云武挺直身子,立即抬手敬著軍禮:“是,聞隊!”
聞昭野毫不猶豫的走出訓練場,在家屬院的墻上噴油漆抹黑蘇梨?還貼了蘇梨和蔣銘的照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