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鋼心皇子劃開了一道裂縫,打穿了我們洞天的防護壁壘就出去了。」
蟲師桑格小心地說道,「我覺得――――鋼心皇子可能就是為了熔火之主來的。
他是把咱們的洞天當成了傳送點。」
「打穿洞天防護?豈有此理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!」
石勒憤然。
蟲師桑格也覺得白樸太過分了:「殿下,要不關閉鋼心的傳送權限,以表抗議。」
「――――再看看吧。」石勒吁了口氣,「我覺得鋼心有點飄了,帶幾十個隨從,就想找熔心之主的麻煩,真以為他的隨從比得上蓋亞皇子的水平?」
熔火之心,巖漿湖。
「這里的環境如同地獄,比起心魔世界的赤紅災厄還要可怕。」巫清云探頭探腦,觀察著巖漿湖的環境。
其他純血下屬們,也是一陣好奇地觀看,他們來到皇子星之后,一直在縹緲宮洞天潛修,還從未見過a級險地長什么樣子。
白樸這次,將縹宮洞天的所有純血下屬都帶出來了。
――
其中波佐等地位較低的下屬,觀想了四象圖騰,主要作用是結陣。
至于大小巫、琴、東伯誠之等人,主要是為了開開眼界。
「這就是a級險地,熔火之心。」
紅綃簡單地介紹,「這個險地共分三層。地上部分乃是無數火山口,名叫熔巖峰群」,我們所處的地方是地下的灼熱腔室,名叫灼熱回廊」。熔巖峰群和灼熱回廊,都屬于外圍區域,而我們此行討伐的目標熔心之主,躲藏在核心區燼心巢穴。」
停頓了一下,紅綃繼續說道:「我們要潛入巖漿湖底,找到巖漿噴發的地熱裂縫鉆進去,才能到達燼心巢穴。」
「有點刺激。」一群純血下屬們,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模樣。
「好了,我們走。」
白樸率領眾人,潛入熔巖湖底。根據他對地熱能量的感應,很快就找到了地熱裂縫。
湖底的地熱裂縫當然不止一條,白樸選擇的這處巖漿湖之下,地熱裂縫是最大的,就連熔心巨像都能從中鉆出,更不用說白樸這些正常體型的人類了。
眾人都以護盾能量隔絕熱力,很快就潛入到了地熱裂縫之中。
下沉,再下沉,大約七八秒過后,只聽啵的一聲,眾人像是鉆破了一個肥皂泡,眼前豁然開朗。
「這就是燼心巢穴嗎?好大,根本看不到邊。」懸浮在空曠的地下空間,下方是滾滾的液態金屬長河,各色金屬煥發出彩光,一股重金屬超標的硫磺氣味,令人很不舒服。
硫磺氣息:環境效果,你每秒會疊加1點硫磺氣息。當硫磺氣息疊加到100
點時,你將獲得1層硫磺之毒層數,無限疊加。
硫磺之毒:神經毒素,每疊加1層,你的精神屬性臨時降低100點。當精神屬性降低至零,你將陷入重度昏迷狀態。
「以自身能量形成護罩,轉入內呼吸,同時驅逐硫磺氣息。」
白樸沉聲說道。
眾人立刻照辦。
每疊加一些硫磺氣息點數,眾人就耗費能量將其驅逐出體外。
雖然會額外耗損一些能量,但至少不會中毒。
「這環境也太惡劣了。熔心之主就住在這里,他不怕毒氣的嗎?」巫清云表示無法理解。
白樸說道:「熔心之主的地火鎮域,就擁有硫磺之毒的特效。他當然不怕,這里的環境對他而,只會更加有利。」
地脈巖漿之中,氣泡升騰。
灼熱的熔化金屬長河炙烤著巖壁,似乎要將巖壁燒的火紅。
巖壁越來越紅,最終從墻壁上剝落下來,化作一個人形的巨像,悶吼著流入熔化金屬長河之中。
這個人形巨像,仿佛有一種奇特的吸力,將周圍高溫的液態金屬連同土砂吸附到了自己身上,形成了一層仿若混凝土的外殼!
隨著液態金屬成分的減少,巖漿的能量也消耗不輕。
而剝落之后的巖壁,一時間還不至于被燒化,下一個人形巨像想要成型,恐怕不是一兩天的工夫,至少要等到這片地下空間的灼熱能量重新提升上來。
「原來,熔心巨像是這樣制造的――――」
白樸和紅綃看了這一過程,都感到有些震撼。
究竟是何等人物,才能利用自然環境,批量、自動化地制造熔心巨像?
這些熔心巨像,可都是高級領主層次啊。
「那只熔心巨像不要放過,我們跟著它,說不定能找到其它熔心巨像。」
紅綃提出了建議,「殺的熔心巨像越多,熔心之主出現的概率越高。」
「我們走。」
白樸率眾,遠遠跟著那只新生的熔心巨像。
大小巫等人,都有些麻了。
這可是高級領主,從這威勢上看,至少也是三品鎮域的域主吧?
沒想到,居然只是見到熔心之主的開胃小菜。
出于對白樸的信任和崇拜,沒有人害怕,大家都緊緊跟隨。
不過,追蹤了一段路程,忽然白樸停了下來。
「怎么了?」紅綃問道。
「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――――像是被人盯上了。」
白樸簡單解釋了一句。
「是――――熔心之主嗎?」紅綃有些緊張。
白樸略一點頭:「看來是不需要殺熔心巨像了。估計我們剛來到這里,就已經被發現了。」
白樸隨后揚聲說道:「熔心之主何在?」
「呵呵呵呵――――」
冷笑聲中,地下熔巖湖涌出了大股的巖漿,形成了一道壯觀的噴泉!
而巖漿噴泉的頂部,像是打開的蓮花一樣,自動托舉著一個蜥蜴人形的強者。
此人,赫然就是白樸和紅綃曾經見過一次的資深妖君,熔心之主!
「我記得你,人族的天才。」
熔心之主掃了一眼白樸,「上次讓你逃了,沒想到你不長記性,居然還跑到了我的巢穴來送死。」
「我是來送你欠的。」白樸淡淡說道。
「呵呵,就憑你帶來的這些廢料?」
熔心之主雖然看到白樸身邊人數眾多,但卻沒有絲毫的緊張,向訂有點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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