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宛嫆走過來,疑惑地問:“老公,你怎么站在這兒?洛洛在書房里?”
顧寒笙沖她笑得無奈。
“女兒在里面看信。”
宛嫆一臉無所謂,“挺好的。”
之后顧寒笙就跟著宛嫆回到了他們的主臥。
顧寒笙像憋著口氣似的,見妻子如此坦然,眉頭斂起,“你難道不好奇信上寫了什么嗎?”
宛嫆搖了搖頭。
“這是孩子們的事,我不想摻和。如果洛洛愿意和那個孩子保持書信來往,也是件好事。
“話說回來,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嗎?”
顧寒笙強裝輕松,“是啊。”
宛嫆看穿他的小心思,直不諱。
“你是怕女兒有小秘密不告訴你,反而去告訴一個陌生的小男生吧。
“既想學習國外家長的豁達,尊重孩子的隱私,又保留著傳統華國家長的舊思想,想要把孩子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我看你簡直要糾結壞了。”
顧寒笙沒有反駁她對自己的評價。
他一邊脫去身上的外套,一邊頗為謙虛地說。
“在育兒這方面,我還得多向老婆你學習。”
宛嫆嘴角一翹,“只怕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。比起我這個媽咪,洛洛現在顯然更黏你這個爸爸。我都吃你的醋了。”
顧寒笙笑著貼上她,“那我給你出氣?”
宛嫆十分理智地推開他,“等我看完手頭上的企劃案,回頭再找你算賬。”
她很愛顧寒笙,但也有自己的時間規劃。
工作不做完,她是不可能跟他過夜生活的。
這并非是她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