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那些人也只敢發發牢騷,沒人敢真的和白矜澤作對。
而殷蔓作為白矜澤的妻子,免不了要跟他一起出席活動,時常會受到白家那些夫人們的冷嘲熱諷。
這天是白家人聚在一起的日子,男人們在書房談正事,女人們則在茶室里插花閑聊。
其中一個貴婦人看似熱情友善,拉著殷蔓的手,與她說些家長里短的通俗化。
但很快就扯到了殷蔓的原生家庭。
“侄媳婦,你和矜澤是自由戀愛,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看到你們感情好,也都為你們高興。
“不過你要清楚矜澤肩上的擔子有多重,必要的時候,你也得為他分擔啊。
“哦是我說錯了,你不懂白家那些生意,娘家那些人又靠不住,又能分擔些什么呢?這不是在為難你嗎。
“你只要做個好妻子,照顧好矜澤的生活起居,再給他生個兒子,這就足夠了。
“畢竟也不能指望你做別的”
其他人聽到這兒,都朝殷蔓投來打量的目光,如同在看一件物品,做著某些比較。
殷蔓面色淡漠,沒有逆來順受,也沒有怒懟回去。
她還能忍受這些嘲諷,一來是因為對方說的都是實話,二來是為了白矜澤。
否則她早就和這些人翻臉了。
眾人見她不吭聲,就以為她是好欺負的,還繼續叨叨不絕。
“各人有各人的本事。
“你看那位蔣大小姐就跟你不一樣。
“要她和你一樣伺候老公,她肯定做不好的。
“她只能辛苦點,在生意上多幫襯。
“不過說到底,做女人都是操心的命。
“侄媳婦你命好,矜澤現在疼你,對你沒有什么要求”
“誰說我沒要求?”
突然冒出的聲音,嚇得那說話的人一個激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