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當時忙著工作,沒想太多,以為殷蔓只是嗓子不舒服。
“嗯嗯。她很苦惱。”顧迦洛盤腿坐在沙發上,穿著毛茸茸的外套,顯得腦袋特別小。
沈律沒打算追問,她卻抬起頭來,用那亮閃閃的眼睛望著他,頗有分享欲地拍了拍身邊的位置,示意他坐過來。
他坐下后,她就笑著問,“蔓蔓想來我們家住幾天,可以嗎?”
沈律沒有立即回答可不可以,而是耐心地詢問情況。
“是出于什么原因呢?她還在新婚期,住在外面,有點不合適。
“以白矜澤的性子,大概也不會同意。”
顧迦洛更加克制不住地想跟他吐槽。
“還不是白矜澤自找的!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開了葷的獅子,太可怕了。”顧迦洛意味深長地笑笑,而后便很是自然地跨坐到他腿上。
沈律也從她那句話中明白了什么。
他順勢托住她的腰,很認真地告訴她。
“如果是這樣,就更不能讓殷蔓過來住了。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,應該及時溝通”
顧迦洛有些苦惱,身子貼近了他,“我也是這么說的,但白矜澤興致一來,什么話都聽不進去,蔓蔓也是沒轍了。要不”
聞到她身上的清香,沈律腰腹部緊繃。
顧迦洛還未察覺到危險來臨,繼續跟他商量。
“要不你出面和白矜澤談談這事兒吧,都是男人,說這事兒比較方便。”
沈律的喉結上下滾動,眼神變得情緒難辨。
“也行。”
話落,他就抱著顧迦洛翻了個身,耳鬢廝磨間,熱氣噴灑到她臉上。
顧迦洛拍打他的肩膀,“你可不能學白矜澤。”
他喉間溢出一聲纏綿,“嗯,我適可而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