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副院長親自安排他們進去見徐慧。
門打開的剎那間,徐慧的情緒很激動。
可一看到沈律,她立馬像頭護崽的野獸,變得格外狂躁。
盡管給她穿上了束縛衣,她還是把床板弄得“嘎吱”作響。
副院長猶豫地開口。
“沈總,病人對您的反應比較大。”
沈律也清楚,但他不放心和顧迦洛分開。
他最多后退幾步。
徐慧喉嚨發出嗚咽的低吼,仿佛野狗,只等著一個機會,把沈律撕咬得稀爛。
她一度目眥欲裂,情緒完全不受控制。
顧迦洛站在床尾,鎮定地開口。
“徐醫生,你就這么想死嗎?如果你真想死,我可以成全你。”
她這話是出自真心的建議。
但在別人聽來倒更像是威脅警告,尤其是不了解她的副院長。
他還勸顧迦洛,“夫人,你這樣說會刺激到病人的。”
顧迦洛一本正經道。
“你看她這樣子,早就被刺激到飽和了吧。”
而后又對副院長說:“麻煩解開她的嘴套,讓我們說幾句話。”
副院長有些為難。
“這很危險,萬一病人咬舌”
“沒事的。我想她不甘心這么快死。也不甘心在我們面前采用這么狼狽的自殺方式。”
沈律也贊同顧迦洛的意思,“解開吧,如果出現問題,我會一力承擔所有責任。”
副院長這才勉強同意。
很快,幾個專業人員過來把嘴套給解了。
沒了這東西,徐慧的狂躁就都體現在了語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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