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為人被教唆傷人的,只要行為人實施了故意殺人的行為,即構成故意傷人罪”
李頌恩在牢里過得很不好,脾氣也是越來越易怒。
她沒有耐心把話聽完,只在乎結果。
“意思就是不行嗎!
“為什么?徐慧不是都說了,一切都是她干的嗎!那她怎么可能沒說是催眠?一定是你沒看仔細!”
律師又和她掰扯了一些法律知識,想跟她一起權衡利弊,讓她明白,目前這判刑沒有任何問題。
不過,李頌恩又被害妄想似的,覺得這就是陰謀。
她兩眼泛紅,苦笑著問律師。
“是沈律要求的吧?
“現在業內肯定沒人敢受理我的案子,你也一樣”
律師當即否認。
“李小姐,你想多了,絕對沒有這種事。”
那天以后,李頌恩再也沒要求見律師。
她堅持認為是沈律要她坐這個牢,他明明有能力幫她離開,卻狠心看她受搓磨。
而事實上,沈律的確沒有要針對李頌恩。
他甚至都沒想起過她。
在徐慧被關進精神病院的第三天,沈律就陪著顧迦洛去看宛嫆了。
知曉了徐慧的下場后,宛嫆很欣慰。
可一想到女兒幾乎毀在徐慧手里,她便覺得只是這點懲罰,實在太便宜徐慧了。
七月之后,南城的氣溫一天天升高。
八月酷暑難當,高溫炙烤著大地,若非必要,人們都不愿意出門。
暑假期間,南山度假村又迎來一波人流。
顧迦洛和沈律則離開度假村,回到了南湖公館。
只因宛嫆要出獄了。
八月中旬,宛嫆服完刑,從此便恢復了自由身。
當天,監獄大門打開的瞬間,宛嫆看見的是等在門外的顧迦洛和沈律。
“媽咪!歡迎回家!”顧迦洛給了宛嫆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坐了一年的牢,宛嫆也擔心會與社會脫節。
“盛和還好嗎?”
顧迦洛嘴角一撇,“我在媽咪心里還比不上盛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