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從來都是順著她的。
當然也有例外情況,那就是她做得實在過分、超出他可接受范圍的時候。
他委婉地說出自己的顧慮。
“我懷疑你只是單方面想折磨我。洛洛,你是不是有一點虐待癖好?”
顧迦洛故意笑得不懷好意。
“是啊。我就想虐待你。
“想把你綁起來,看你想逃又逃不掉,只能在我手下求饒。
“那些‘刑具’,我要在你身上用個遍”
見沈律聽得那么認真,還沒有打斷她的意思,她表情猝然變化,話鋒一轉。
“沈律,你就是塊木頭!我想跟你玩夫妻游戲,你把我當變態啊!”
當晚,為了讓顧迦洛開心,沈律決定對她惟命是從。
在她準備時,他就穿著浴袍,坐在床上,一邊看雜志,一邊等待。
多少有些不安。
他想,洛洛做過很多“功課”,但初次嘗試,肯定不能立馬適應,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漸入佳境。
所以他要鼓勵她,盡可能讓她體會到成就感。
就算他感到不適,也要忍著
沈律還在假設情境,顧迦洛就從浴室出來了。
而他只一眼便怔住了。
她穿著學生時代的白裙子,發型也和那時一樣。
過往的記憶被她這裝扮牽引出來。
沈律只覺喉嚨干澀,想喝水,也想要別的。
他從未深入了解過此類活動,當然不清楚它還包含了角色扮演。
而顧迦洛又最喜歡扮演。
她的初衷是把他們過去的遺憾補上。
燈光細膩柔和,照著她腳下的路。
她來到他身邊,兩只眼睛勾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