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二婚!白矜澤,你好好說話!”殷蔓聲音驟然拔高。
被她這么一吼,白矜澤還委屈上了。
他像是被嚇到似的,又像是生氣了,松開她后,便縮到那床角,用后背對著她。
“你兇什么,我又沒說錯,他倆可不就是二婚嗎。
“果然,在你心里,顧迦洛比我重要多了。
“我就不能說她一點不是。
“她就能在你面前隨便擠兌我。
“蔓蔓,我太傷心了”
白矜澤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,堂堂白家的家主,現在卻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,控訴自己遭遇的不公。
殷蔓哭笑不得,挪了挪位置,靠近他。
“你太敏感了。我剛才沒吼你。
“而且洛洛也沒跟我說你哪哪兒不好,反倒是你,總對她有成見,非要跟她爭寵一樣。”
白矜澤轉頭看她,俊秀的臉上覆著些許怨懟。
“你對她有濾鏡,覺得她做什么都對。
“不過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計較的人,你叫我聲‘老公’,我就原諒你了。”
殷蔓的嘴角抽了抽。
“那你還是跟我計較吧。”
還沒結婚呢,那么肉麻的稱呼,她現在可叫不出口。
顧迦洛和沈律的婚禮定在四月初二。
三月底的這天,沈律神神秘秘地將顧迦洛帶到一個酒店天臺。
她以為是來吃飯的,卻看到天臺上布置了很多裝飾物。
“這是要做什么啊”她看了一圈,好奇地發問。
話音還未落下,就見沈律在她面前單膝跪地。
這下,她明白他要干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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