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笙的葬禮,我是一定會參加的,不能讓他走得太孤單你說,我們怎么就鬧到這一步了呢。”
“蔣總您是做大事的人。”
一個多小時的錄音文件,有價值的就這短短幾分鐘。
顧迦洛聽完,臉上充滿恨意。
那該被千刀萬剮的蔣世年,害死別人還在那兒貓哭耗子假慈悲!
他怎么還有臉去參加顧爸爸的葬禮!
沈律摟著她,無聲地陪伴著。
而她也并未沉浸在悲憤的情緒中。
眼下最要緊的,還是把這些證據整理好,交給警方。
然后才能盡早定蔣世年的罪!
u盤里不只有蔣世年謀害顧寒笙的錄音,還有他非法經營、下令迫害其他人等內容。
警方收到后,立即對蔣世年展開了新一輪的審訊。
被移交到看守所后,蔣世年的嘴一直很緊。
不管警方問他什么,他要么含糊其辭,要么避而不答。
負責審問他的幾個警察用了很多方式,還想從心理上進攻,卻因著找不到他的軟肋,很難刺激到他。
甚至連測謊儀都用上了。
而他說起謊來跟說真話沒什么區別,差點讓警方以為他真是無辜的。
如今有了新證據,蔣世年才失去了前段時間的冷靜自若。
警察給他一遍遍播放那些錄音,對他進行提問轟炸。
蔣世年雖然嘴上不認,可臉色已經非常不自然。
對他的審訊持續了很久,他只問了一句。
“這些東西,你們從哪兒弄來的!”
他許多天沒休息好了,眼球上有許多紅血絲。
警方沒有回答他,而是怒拍桌子。
“你還想咬死不認到什么時候!